。我给他打了温水擦擦身上,接着换身干衣服。老叔身上的温度已经下来了,但仍然在睡觉,睡梦中已经听不到咳喘的声音,脸色也变的红润起来。
苏村长一大早就组织了村里的几个老家伙,没舍得来折腾我,让腊梅带着进了大白山,寻着昨天的路线在山腰的雪坑里挖出了已经冻成冰坨子的白熊骨肉。
我躺在老叔旁边睡了一上午,醒来的时候苏村长他们已经回来了,老叔也睁开了眼睛。他背靠在墙壁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虽然身子还有些虚弱,但咳喘明显是好了,从睁眼开始就没有再咳过一声。
四百多斤的白熊肉被苏村长带回来,给猎人村的各家各户都分了点,村里的人几乎什么野味都吃过,可唯独这白熊肉算是稀罕玩意,这下全能跟着一块尝尝鲜。同时我和腊梅也在村子里出了名,谁见了老叔都连连夸赞,说咱猎人村的手艺总算有了后人。年纪轻轻就能抓一头白熊,以后肯定了不得。
老叔的病好了,我也做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走访了村里不少老猎人,听他们讲述年轻打猎的经历,记录大白山里的独特气候和动物分布,将所有资料都详细的整理到一起。腊梅也陪着我一起,在我和各位老人之间相互介绍,一脸好奇的听着故事看我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吃了白熊胆,老叔身体恢复的很快,半个月不到就完全康复,又变成了曾经那个打猎好手。闲暇之余,老叔会习惯性教我一些关于打猎的知识和注意事项,另外也培养我玩刀的本事,说什么时候我能玩的比他厉害,他就把自己那两把宝贝长刀送给我。腊梅则给我做了把趁手的木弓,我教她写字,她教我射箭,每天欢声笑语,日子过的也算快乐。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本子上记载的信息和故事越来越多,我和腊梅之间也凑的越来越近。村里就我们两个年轻人,年龄差的不算太多,豆蔻年华青涩心起,男男女女的心思自己就冒了出来。
临近年底,我带她进了趟城,吃了糖葫芦棉花糖,买了件新衣裳又扯了块花布料,之前答应她的事情全都实现了。另外我又买了些水果糖和鞭炮以及红纸和毛笔。回村以后,动手写了一沓‘福’字分发给村民。
这是猎人村历史上最喜庆的一个年,家家都贴着红彤彤的福字和对联。成挂的鞭炮被我拆分成若干小鞭炮,和水果糖一起平均分给孩子们算是新年礼物。
大年三十晚上,我和老叔在苏村长家里一起跨年,腊梅在城里打工的爹妈也都回到了城里,一大桌子人顿了小鸡炒了菜,包上饺子再摆一壶烧酒,说着话聊着天好不开心。
我也喝了两杯烧酒,随后带着腊梅出去放鞭炮。腊梅换上了新衣服,头发也放了下来,一改往日刚强的性格,羞羞答答的抱着胳膊躲在我身后。鞭炮声响起,院内火光闪烁声音震天,腊梅也紧紧的缩在我怀里,露出半个脑袋偷偷的观看。
我搂着腊梅,心跳开始加速,借着酒劲胆子也大了起来,拉着她一溜烟跑回了自家的柴房里。大黄也跟在我们后边,不过走到柴房门口就被我拦住,悄声跟它说道:“老伙计,里面少儿不宜,你就在门口给我放哨吧,万一老叔回来了,可千万给个信号……”
大黄舔了舔我的手掌,接着身子一转坐在了门口,半抬脑袋瞪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观察四周。
我关好门,如狼似虎的把腊梅扑倒在角落里,伸手去解扣子。腊梅小脸红扑扑的,抓住我的手小声说道:“木森哥,这不好,咱俩还没结婚呢……”
我在她脑门轻轻亲了一下:“你喜欢我吗?”腊梅点点头:“喜欢……”我柔声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有啥不好的。苏村长和老叔早就商量咱俩的事了,等过了年我就进城,给你买首饰买衣服,跟你领证结婚。”
一听这些,腊梅翘着嘴角偷笑,胳膊也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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