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猎人村(第2/3页)  林海迷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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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母爱,但老叔二叔和父亲的新奇点子很多,从小到大也给我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然而这种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七岁那年发生了一场意想不到的变故,不但让我失去了二叔,还失去了父亲……

    那是在冬天,狩猎季过去,猎人们收获丰盈,却不知怎的,唯独没抓到狍子肉。狍子是一种小型鹿类生物,在东北比较常见,体长在90——150厘米之间。大白山上的狍子很小,最大的体长都超不过一米,小的几乎跟野兔没什么区别。

    虽然小,但狍子肉十分好吃,内脏清洗干净切成碎段,熬成一锅狍杂汤,什么调料都不用放,一把盐粒子扔进去,开锅以后香喷喷的味道馋的人直流口水。每年父亲都会做给我吃,但无论怎么吃都吃不够。今年没逮到狍子,兄弟三个都肚子里痒痒,越吃不到越想吃。

    趁着雪季还没到来,三个人一拍桌子,决定让老叔在家里陪我,父亲和二叔则跑一趟山里,看看不能抓一只狍子回来炖汤喝。

    我爷爷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猎手,曾经一个人花了整晚时间打了三十三只野兔,第二天早晨将兔子头尾相连,浩浩荡荡的拖着就回了村里。在猎人村,没人敢说自己打猎的本事比爷爷强。

    父亲兄弟三个也从小受到影响,七八岁的时候就知道下套抓小鸟,十几岁都能开枪打兔子了。这么多年过去,也都变成了一顶一的好猎手,抓个山兔打个鸟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清晨天刚亮,父亲和二叔穿着皮袄背着长枪,左腰袋子里装一壶烧酒,右腰袋子里放两块干饼,全副武装的进了山。这一去就是大半天,直到下午太阳开始西下,老叔正坐在暖炉旁给我做弹弓,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二叔背着父亲摔进了屋里。

    二叔的背上一片殷红,那些全都是父亲的鲜血,有些还新鲜,有些已经结了冰碴。老叔也立刻慌了,手忙脚乱的冲过去把父亲接在火炕上,可父亲已经彻底没有了生命体征。他的喉咙几乎被彻底撕碎,所有血液都是从这里流出,伤口分明血肉模糊。

    我还没等看的更清楚,就被老叔捂住了双眼……

    用白布把父亲盖上,老叔流着眼泪问二叔怎么回事,二叔哭的更凶,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子说话都咬牙切齿。他告诉老叔,俩人在出山的路上遇见了一只狼。那是只母狼,肚皮臃肿步伐散漫,看样子像是从狼群里掉了队。

    身为猎人,他们第一时间举起了长枪,枪口直指母狼的脑袋。那母狼却不躲不闪,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前腿一抬后腿弓曲,像人一样跪在了地上,两只黑黄色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父亲。

    相互对峙了几秒钟,父亲心软了,放下长枪:“它有狼崽子了,老二,把枪收上,咱回吧。”

    二叔明白父亲的意思,答应了一声收好猎枪,转身往山外刚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一阵咯吱咯吱踩雪的响动,转头一瞧,就看见那只母狼竟然拖着臃肿的身躯飞奔着冲了过来。眨眼间扑到近前,张开血盆大口咬在了父亲的喉咙上,父亲后退几步捂住喉咙,鲜血还是喷涌而出浸红了白雪……

    二叔立刻开枪射击,抱着自己的双管猎枪连开了两枪,那母狼左右奔跑灵巧躲过,接着钻进一侧山林销声匿迹……

    看着床上父亲的尸体,二叔恨恨的说道:“咱爹以前说过,当猎人最大的忌讳就是心软!我他妈咋就没一枪直接打死那个畜生!咋就没开枪啊!”说着还抡起手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这一夜他们聊了很晚,我坐在父亲旁边靠着墙壁,迷糊着睡着迷糊着醒来。朦胧中就听到二叔跟老叔说:“我得上山,用那只母狼的皮子给大哥垫身子!你带上木森,咱一起去,他迟早也是个猎人,有些事情,必须得亲眼见着才能记进骨子里!”

    这件事情,二叔和老叔没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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