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就该如此,“我想,该说的,你会说的!”问了太多,那不是钟离伊。手慢慢移到他眉心,抚平着,“你累了!”
“其实,还好!比战场上要轻松得多了!”捉住钟离伊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放去,“月儿……月儿……”连连唤着
钟离伊轻笑着,“王爷!”娇唤一声,他不累,自己还累着呢!
“呃……”钟离伊叫自己什么?独孤冽挠着她痒,“叫我什么了?”目光灼灼,回来,就是记得出门前这小女子那依依不舍态的,哪怕于朝堂之上,也还是记着。把事情交给怀民,他自是放心得下,冽王,自有自己一批得力助手。
“王爷啊!”钟离伊躲着他眼,笑意深,明眸清。
这丫头,又不知天高地厚了!“我是你的夫君,不是你的王爷!”钟离伊是自己的妻子,不喜欢听她叫自己“王爷”。
钟离伊梨涡深深,玉手轻动,替独孤冽解了衣,近他耳边,小声道:“钟离伊只邀此回!”
王家与独孤若穹都败了,那一切,是不是就到此为止?
窗边,阳光照了进来,想来窗外雪该融了吧!
钟离伊早起来了,不唤书蝶,自己梳了云鬓,对镜,只见自己一态娇羞的,而榻上那人,睡得正熟。垂首,这些日子,幸福满满。
起身推窗,不经意,看到书蝶跪在外面,心一痛,她是这干什么?
“书蝶!”钟离伊走出来,披着厚厚的大衣,但仍能感觉到雪融时的寒意,都说下雪不冷融雪寒,看来,确是如此。
“王妃!”书蝶低着头,身下的雪已经融了,而她身上浸透了雪水。
“王爷是不是抓了常太医?”钟离伊问,独孤冽如何会放过常太医?书蝶跪着,必然是想求情,只是此事,自己能帮多少?
书蝶点头,“书蝶知道,爹爹与书蝶做的事不能原谅,只求王妃,跟王爷说说,书蝶愿一人承担了,不要伤害爹爹!”于那些事,书蝶实在是不知如何面对钟离伊。
钟离伊裹紧了几分大衣,寒得叫心肺有些痛。
走近书蝶,想扶起她,但手终是缩在袖里,“书蝶,你们帮着王道之做了多少事?”钟离伊要帮独孤冽,总不能让他一人把事都担着吧!
书蝶抬头,脸上一片坦然,“书蝶从没做过对不起王妃的事!”
“那日,你告诉我他去了东州,是王道之让你告诉的?就为了让我去找他?”钟离伊那一时是忧心独孤冽去了,没有想到书蝶当时的事。
书蝶,是自己的侍女,又如何会去穹王府,就算去了,独孤若穹半路上要对独孤冽动手的事,如何会轻易让书蝶这么一人听到?而听到了,居然还发现了?以独孤若穹的性子,会让书蝶逃了?如此多的破绽,偏偏当时钟离伊却想不到!
面对钟离伊这般怀疑,书蝶苦笑,“王妃,是我自伤自己的,只有那样,你才会信!”一出苦肉计,苦了谁?
“书蝶!”钟离伊摇头,“你何苦!”不知为何,知道这些,还是恨不起来,事情,都过去了吧!
“一切都是书蝶所为,与爹爹无关!换药,也只是因不想让爹爹出事!”书蝶跪着,腿早僵了,“书蝶只求王妃,放过爹爹!书蝶什么都愿意!”
钟离伊望着书蝶,跟了自己那么多年,一直,都觉得她该是个简单的人,纵是有着一身的好武功,还擅长于暗器。独孤冽也总说着,放心自己,就是因为身边有书蝶。
“放了常太医?”独孤冽也起来了,听到了书蝶的话,不由冷言反问。
“王爷!求你!”书蝶望向独孤冽,这个冷面王爷,从来不会心软,明知是如此,还是想求他,惟有如此,才救得了常太医。
独孤冽漠然的脸上,没有太多,“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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