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嚏!
“大人?感冒了?”
“不,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白驹背脊一阵凉意。晷景大人对这种事特别敏感,或者说是神经质。
晷景揉揉鼻子,在西亚捏的岛呆了几天,对风之国一阵干燥一阵粘糊的风还是有点不适应。
和火之国或是水之国不一样,与光之国相邻的岛,民风淳朴,对光之国的国民,不,应该说对外来客都很友善,只要不是心怀叵测,都会得到他们热情的款待,因而他们在周边的岛逗留并不会引起原居民抗拒。
桌面上,是刚泡好的茶,还有霆霓和曙雀的信函,晷景已经琢磨几天了。
霆霓的信几乎在巫女出发的时候寄出,曙雀的则是几天后了。两人写信时并不认识,可是信中语气不约而同的含糊不清,似乎不让巫女踏入光之国为好,后面又说什么妖邪之气无法阻挡、信里无法尽言,他感觉更像是为了隐瞒某些事。
“霆霓殿下和曙雀大人说什么了吗?”白驹恭敬心地打听,看来霆霓殿下和曙雀的来信不是报平安而已。
“霆霓并没有把云翳送到人界,巫女让曙雀成为他的导师。”
白驹惊讶地看着晷景,他笃定的态度证明他耳朵没问题。
不可能请曙雀当剑术导师,就是说,云翳能使用魔法,这完全颠覆了此前云翳不是魔族的推测。
魔力有强弱之分,但云翳的状态一直是零,甚至负数。
云翳的力量觉醒了,他能和他们一样使用魔力了?曙雀大人也从火之国回来了?那就说,先王交托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一连串的问号把白驹压得满身冷汗。
“那一行人,有什么异常的吗?”
白驹一怔。
“什、什么异常?”
两人相视一会。
“你什么都没看到!你不是去打听他们的行踪?他们已经到西亚捏了,你没见到他们吗?你都干什么去了?”晷景幽幽的道,眼底却迸出刺骨的冷。
这,事实上,他在霆霓殿下时就……
晷景大人就是这样,交待任务时从来不说重点。说什么——去看看霆霓殿下到达没有。他看到了啊,哪知道晷景根本不是让他去看霆霓,甚至说那一行人,霆霓殿下是最可被忽略的。
所以,遇见正和女子争执的霆霓殿下时,以为会扒出惊天动地的桃色绯闻。然后,他忘记了此行的任务,也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安然匍匐在安全的范围偷窥。
不过,没有让他失望。他看见了被当成山羊养的饕餮华丽地张大嘴巴把被五花大绑的霆霓吞了,看见了暗黑精灵变成黄金精灵,然后又变成暗黑精灵,看见了没有魔力却使出强大魔法的人类。
这一切都是不合理的。
所以受惊过度的他把皿之璧吞了。
晷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白驹。
“你把璧石吃掉了?”
白驹咽了一下口水。
“把皿之璧吞进肚子里了?”晷景不觉扯动嘴角的笑纹。
原来是好事!
“嗯,她一脸呆滞,都看傻了,哈哈……”
挺行的嘛,他看傻掉的是他。把皿之璧……精灵还活着……呵呵……
白驹见状,更笑得肆无忌惮。
静默了一会,晷景猛地站起往门口走去,披风在转身之际掀起一阵狂风。
“我们先行回去。”
“咦?大人不是想把巫女堵截在这里吗?”光之国不接待客人,尤其是来历不明的客人,所以他们才特地跑出来的。虽然他已经收下巫女的见面礼,但是对方似乎不是很情愿,而且她浑身是邪恶的火药味,会给国民带来灾难的。
“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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