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说他们错吗?
所以,在云清子问话时,他们才有些恍惚。
改?
谁不想改?
可那些被留下的弟子骄傲的鼻孔都快朝天了,而那被撤退的弟子更是一个个眼红脖子粗的盯着那些留下的弟子,想着恨不能取而代之。
他们真想问问,你云清子,还有你们主脉到底对他们的弟子施了什么妖法?
虽然他们知道根本没有,主脉体现大度与贤德,根本不掺和各支脉的管理,出了在死规定各脉必须要在修炼各脉本来功法的同时,亦要兼修主脉一切所学。
这简直是天大的让步,但现在他们看来,人家主脉那是阳谋。
人家是大无畏的精神,包容团结的态度,还有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真情,一点一滴同化了各支脉的弟子。
“那这件事就这般定下了,你们抓紧安排吧,捡必要的带上,尽量轻装撤退,仓促下,暗宗的船只想必并不会太多好了都去忙吧~”云清子怅然道。
一旦他们开始撤离,血衣军必然会开始獠牙毕露,操刀而上。
他也将迎来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战。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去做,那是他曾许下的承诺!
“咔咔咔”
石门缓缓开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出现在云清子眼前。
“云掌门,在下还以为你忘记你我的约定。”盘腿静坐的齐峰看着进来的云清子,淡淡道。
“闲话少说,随我走。”云清子不想与之废话,长袖一挥,一道雪亮剑气瞬间击出。
“叮!哗啦。”锁住这大铁笼的金属链子应声而断。
齐峰见状嘴角微微翘起,知道自己打破掣肘的时机即将到来。
起身掸掸衣服上的灰尘,从容的跟上云清子的步伐。
放晴的天空,骄阳四射,白茫茫的太和山上被晃熠熠生辉,很是耀眼。
“呦,下雪了呀!还不小”一出山腹,齐峰不禁用手打了个凉棚,眯着眼感慨。
云清子哪有心思理会他,直接一把抓住齐峰后腰,拎起来就是向着崖顶腾掠而上。
远远看去,就像一只苍鹰,抓着比起大上一倍不止的猎物,翱翔天际。
一刻钟后,武当山门。
“你说的就是他们吧?”齐峰看着面前一具具被绑成耶稣的尸体,很是诧异的问道。
“你可有办法不伤及他们肉身而驱蛊?”云清子点了下头问道。
其眼中透着一抹哀伤,歉疚的盯着那些被钉桩在山门外的武当弟子。
“呵呵,这个某也不敢保证,但一试便知。”说罢,齐峰大步走向了那些十字架,甚至还恶搞般的小声来了个句“阿门~”
但令齐峰诧异的是,他还未近前,自己体内的血蛊就开始躁动起来。
好似兴奋,又好似有些战意?
齐峰眉头皱起,战意?
血蛊是有性格喜好,但这战意是什么鬼?
他所认知的血蛊,可从未听过谁的血蛊有好胜之心。
贪婪和饥渴的情况倒是比比皆是。
难不成是因为他体内血蛊上次变异所致?
他的血蛊经过上次连吞二十具血衣军士,又因为巫术侵袭,而产生了变异。
竟有了好似可以交流的灵智,更是在武当里被浇灌各种血液的激发下,喜好不再单一。
也更加听他的话。
这就是他血蛊的特殊之处。
乍看也许没啥大用。
但相对一个不可控,且口味刁钻的血蛊来说,这已经是万中无一。
他在血衣军中多年,还真未听说谁能够自如操控的血蛊,且开启血蛊灵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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