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岳兄弟你放心,今晚看上哪家姑娘只管跟为兄说,我腰包还算充实,定能让你一亲芳泽的!”
邓子谦拍拍胸脯,胳膊一勾岳轻屏的肩膀,模样像极了带弟弟第一次上青楼的仗义大哥,此时忽然挑起眉毛:“岳贤弟身子骨怎么软绵绵的?虽然我们读书人不用舞刀弄剑,但身体也不能太柔弱啊,改天我带你去青元观,他们的补骨壮阳的药酒效果……”
岳轻屏一愣,没想到初次见面斯斯文文甚至有些闷的邓子谦,一到了这地方竟然仿佛变了个人,大包大揽的样子让一旁老成的郑禹一个劲的偷笑。
“哈哈,岳兄弟,你别管这小子胡诌,他就这样,一来红梦楼就亢奋的不行,可能是那水儿姑娘在二楼看着吧!”郑禹凑过来低声说了两句,岳轻屏抬头一看,果然见那二楼一个圆扇遮脸的俊俏姑娘正往这边打量。
“子谦,你这快要赴任夏平县令了,不帮水儿姑娘赎了身子,安个名分?”郑禹刮了刮胡子问道。
“我正有此打算呢,所以今日带足了银钱,待会我就去找老妈子给水儿赎身。”
“哎呦,三位公子,快些进门,这不是邓公子么?我们家水儿啊,可想您好久了,让她接其他入幕客,她是死活不肯啊……”
老鸨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看其容貌便知道年轻时候应当也是个美人,风韵犹存,一辈子见人见事不少,语气也让人觉得极其热络,不觉得被怠慢。
“给我们找个靠窗雅间,把水儿喊来,再给我这两个好友找几个姿色好的姑娘陪着!”
“好嘞,您随我来!”
老鸨先找了龟公吩咐下,然后亲自带路,进了一个装饰豪华的房间,房间里有长长的软垫,类似于沙发,一个半透明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
进了房间坐下,桌子上已经提前摆好了瓜果小吃,窗台还系着风铃,不时的发出悦耳的响声。
“啪啪啪!”
那老鸨拍了拍手掌,从门口涌进来十多个身穿轻纱的姑娘,这等天气穿着如此之少,想来待会坐下免不得往客人怀里钻。
郑禹虽然没来过多少次,但也轻车熟路,自己挑了个绿裙姑娘留下,岳轻屏也没犹豫太久,挑了个稍微穿的多一点粉裙的姑娘留下。
“清蒸鲈鱼,四甜蜜饯,八宝野鸭,桃仁鸡丁……”邓子谦刚点完了酒菜,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蓝裙姑娘。
眉目如画,肤若凝脂,眼神中带有三分柔情和三分怯懦,让人很容易升起保护欲。
“水儿!”
“子谦!”
岳轻屏见状,撇过头,这把狗粮洒的极为专业,双方眼神仿佛要把对方给融化了似的。
“我待会就去给你赎身,带你走,你愿意么?”
……
岳轻屏没再理会,反而享受似的把那粉裙姑娘直接搂在怀里,“叫什么名字?”
“奴家采儿……”
采儿一身粉裙,看上去文弱,身材倒极为有料。
郑禹见岳轻屏直接这般动作,摇头笑了笑,心想这岳兄弟还真是猴急!
随即张嘴吃下了绿裙姑娘刚给他剥好的一颗花生。
“这红梦楼的姑娘分为几种?”
“回公子,红梦楼的姑娘大体分为三种,歌妓,舞妓和娼妓……”
这时候酒水上来,岳轻屏偶尔和郑禹遥遥干杯,就仔细的听采儿介绍这红梦楼的情况。
卖身给红梦楼的姑娘从事很多种不同的身份,有专门负责接待的娼妓,这种姑娘只要客人愿意就可以抱到床上深入交流。
另外的就是才人,歌妓和舞妓,这其中有一大部分只卖艺不卖身,但也有一部分可以深入交流,不过一般价位比起娼妓要高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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