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得!”叶非呢喃,发自肺腑的感叹了一声。在这万钧山禁制之下,季瑾玉与陆千里两人无疑将各自的手段运用到了极致。只是最后关头,季瑾玉着实大意了些,否则鹿死谁手,尚不可知。
只是动用符宝,必然要先向符宝之中输送不少灵力。回忆起适才的片段,叶非首先想到的,便是陆千里那手捂胸口、大口喘息的动作。现在看来,多半是其刻意装扮而成。其主要目的,便是为了迷惑季瑾玉,同时暗中向怀中匿藏的符宝输送灵力。待到符宝可以动用之时,再将魔枪掷出引爆,以换取符宝近身的机会。
“生死回合之间迷惑对手,舍弃极品灵器毫不犹豫。陆千里此人……不凡。”山间观战的众多修士,此刻心中齐齐升起一道念头。众人本以为陆千里全凭徐温,才有藐视他人的资本。可此刻看来,却是绝非如此。
“季瑾玉,你服是不服?”陆千里得意,又将此前的话语重复了一遍,迈步走向季瑾玉。
季瑾玉不语,脸上的神情异常的阴沉,手指轻微的抖动。他本以为这道绳索只是寻常灵器,轻易便可挣脱。但随即却是惊异地发觉,此刻的自己,竟已是动弹不得。
陆千里又笑,笑得自傲而癫狂,以一副教训的口吻道:“自修行以来便未尝一败?呵呵,你可知你今日败在了何处?”
“聒噪!”费力地从喉咙中挤出两个字,季瑾玉缓缓闭目,似不屑去看陆千里这得意忘形的嘴脸。同时暗中调动灵力,试图冲开绳索的束缚。
“呵!”陆千里冷笑,却也不怒,依旧自顾自地说道:“修士也好,凡人也好,若是有了傲心,与人交战之时,便难免被蒙蔽心窍。所谓骄兵必败,便是这个道理。”
季瑾玉冷哼,嘴唇微启,似是在自言自语诉说着什么,却依旧未看向陆千里一眼。
“莫要白费功夫了。”望见这一幕,陆千里倒背双手,轻笑道:“此乃魔韵索制成的符宝,炼气修士绝无挣脱的可能。我知你亦有符宝,可你却不屑用出,此时后悔,已然太晚了。”
陆千里说完,不再理会仍在喃喃自语的季瑾玉,而是大步迈出,一脸振奋的走向山道入口处。走过季瑾玉身旁之时,口中仍念念有词:“这道青光虽保住了你的性命,却保不住你的道心,今后,我看你如何修行!”
“向师兄,筑基灵池就在眼前,你难道便没有半点争夺之意?”眼见陆千里得胜,远处的苏雨菲目中露出焦急之色,向着一旁的方脸男子问道。
闻言,方脸男子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追忆之色,低头苦笑道:“向某受的伤,比苏仙子想象的仍要严重的多。”
苏雨菲默然,这短短一句话,却满含苦涩。以炼气修为对抗堪比筑基初期的二阶妖兽,方脸男子虽说的轻松,可其过程必然是惊险万分。只怕这位“向师兄”,也是动用了宗门秘术才逃得的性命,此时,已无力再战了。
“可恨!”眼看着陆千里距离山道越来越近,众人的脸色愈加复杂。有人憎恨,有人忧愁,有人妒忌,但却仍有一人,此时正满面笑意,与他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季瑾玉,汝可愿迎娶吾妹?”仍旧是一声高喝,郭祈羊朗声而笑,迈步而动。
徐温微惊,脸上闪过一丝厉色,轻喝道:“哪里走!”双手一挫之下,一片风刃浮现,向着郭祈羊爆射而去。
“你敢拦我?”郭祈羊侧目,对着徐温狠狠一瞥。伸出右手向前一推,一翻。下一刻,风刃袭来,却似有一道无形的气墙将其阻拦,使其难以寸进半分。
“下不为例!”郭祈羊脸上笑意隐去,转为了让人有些胆寒的凌厉之色。调转身躯,继续向着山道方向行走。
“莫要小看我!”徐温咬牙,将符宝重新取出,闷哼一声,猛地向符宝中灌输灵力。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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