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
十两银子是什么概念,苏鱼这辈子都不曾看到过这么多钱,想想张麻子一个月才给的那十几文钱,这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他知道这是对方在有意为难自己,但自己确实没有拿到钱,无论怎样自己都认了,至于今后是做牛做马给张麻子卖命还是装模做样和个“催债鬼”似的找田大壮要账,这些他都暂时没法考虑了。
“好,我还!只是你需要给我一些时间。”
“还挺硬气,只不过在我看来就凭张麻子那副抠门德行,即使你给他做十年工,怕是也凑不齐这十两银子吧!”
顿时苏鱼不说话了,因为王二说的话虽然不太好听却是大大的实话。
“与其这样,不如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把握住了,或许那笔债比你想象中还起来要轻松的多。”
一直以来,在苏鱼心中王二这个人除了嘴巴臭的要死,其它还能勉强算是个好人。
“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就在这几天我答应了樵夫一件事,让你在今后的日子里跟着他上山砍柴,期限为一年,那些砍柴换来的钱就当抵债了!”
这不是机会,这是机遇,竟然有这么便宜的好事,这是苏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这些天哪怕在梦里,那把刀始终都萦绕在苏鱼的心中,这是否是一次契机,梦想成真的现实来的就是这么及时。
只不过冥冥之中是否感觉有些奇怪和诡异,那把刀和玄功的秘密苏鱼相信自己绝没有泄露出去半分,哪怕连他最亲近的铃铛他也没有告知,那么这一切是否太过巧合。
苏鱼没理由不想知道原因的,只不过刚准备开口却被王二截然打断了:“不要问原因!我想这个机会对你而言绝不是件坏事。”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还不清楚张麻子那边是否会同意。”
“这我不会管,我只要你每日午时后的三个时辰;不过我想张麻子会同意的,因为他虽然抠门,但还是讲道理的。”
后院,李四的尸体正像一尊被展列的雕塑整齐搁置在地面的中央,他的周围站着三个人:一脸索然的南宫离,目不转睛的观不语,以及毫无兴致的程蝶衣。
一路上南宫离已向老人观不语讲述了大致情况,在见到尸体的时候,观不语还是饶有兴趣地俯身查看着地上的尸体。
“一剑封喉,当真是最恶毒最凌厉的剑法!使剑之人剑法之高,尤以这剑罡之气,当是让人斐然。”
对于这样的剑法,以观不语浸染江湖数十载的经历而言,自然也曾见到过,只是这数量少之又少,绝不超过五个。
“这等剑法,老夫也自叹不如,当今世上除了卓鼎风和有名的那几位,实则让人难以相信,我观此剑气,施剑之人怕是已至剑灵之境!”
“若按南宫主所言,如今看来怕真是传闻中的那二位。”
连一向镇定自若的观不语在看到眼前此种情景之时,一时间都不免心生波澜。
“想来此事并非那么简单,连一向神秘莫测的巷子都卷杂在其中,当要从长计议了。
“南宫主所言极是!此事既因我阁的‘缠丝索所起,观某自当竭力而为。”
话到此处,南宫离原本沉重的心情才稍稍得已缓解,他的目的已达到,无论如何将“听雨楼”拉进自己阵营在当下而言绝对是件值得而又高兴的事。
而就在此时,仿佛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的程蝶衣忽然大声叫了起来:“观二叔,你瞧见了吗,这里竟然有如此厉害的高手呢!我闻到了一股撕裂长空的剑气,不,不是剑气,是剑罡,是以指代剑的绝世剑罡!”
对于这突如起来的一幕,观不语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急忙开口向南宫离致以歉意,深怕这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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