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矣”陈映正色道:“道长与我等有大恩,小子恨不得长随道长,侍奉左右,但只因还有家中孤母幼儿要养,无法如愿,如今只得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只求道长不要见怪就好,怎么还言麻烦呢。”
陈映生于书香门第,自幼读书,虽说现在已是耕读多年,但仍免不了受到儒家以德报德的影响。
玄清推辞几句,但陈映总有道理可讲,玄清见这也是小事,无甚要紧,便答应了下来。
陈映见自己说服了玄清,脸上重泛笑容,说道:“我今日来此,还有另一事,不知道道长给燕六批的八字如何了?”
玄清却不回答,反问道:“燕六居士怎不见来此?”
陈映叹口气,道:“他现在已是焦头烂额了。”
玄清有些奇怪,那女子前几日见了自己,想来不敢造次才对,于是问道:“这是为何?”
“哎...”陈映又长叹一声,然后随着玄清来到前院石凳坐下,倒了一杯冷茶,慢慢啜饮,似在思捋如何开口,过了片刻,才道:“那姑娘的家人找过来了。”
“家人?前几日不是说已是家破吗?”
“听燕六说,那女子是与家人闹了矛盾,离家出走了,才说自己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也是凑巧,前几日村里来了一个货郎,却是那女子的相邻,认出了她,这才告知了其父母,寻了过来。”
玄清听完,已是有些计较,接着问道:“那如今如何了?”
陈映转着手里的茶杯,道:“那女子家人看不上燕六家贫,要棒打鸳鸯,带那女子回家,那女子却是有些烈性,竟以死相逼,说什么也要嫁给燕六,现在双方僵持,燕六夹在中间就有些焦头烂额了。”
“不过...”陈映皱了皱眉头,接着道:“那女子家人姓徐,称呼她叫晴儿,而那女子却说自己叫做小宛,是姓方,我原本只以为是双方矛盾较深,不愿相认,但现在再仔细回想,确实有些奇怪。”
“贫道已是明了”玄清施了个法术,将茶水温热,重新给陈映倒了一杯,接着道:“居士回去后,帮贫道请燕六居士来此一趟,就说贫道有要事与他分说。”
陈映毕竟自幼读书明理,虽满心的好奇几乎安奈不住,但还是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小子这就下山。”说完,快步往门外行去。
玄清坐在石凳上,捧着茶杯,望着陈映离去的方向,嘴角微微翘起,低声念道:“有趣有趣。”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玄清就听到了门外快速靠近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嘀咕声。
过了一会,就见到燕六和陈映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了道观。
陈映来回两趟磨盘坪,已是气喘吁吁,而燕六毕竟身体健壮,脸不红气不喘的来到玄清身前,恭敬的行了一礼,道:“不知道长叫我来有什么事?”
玄清稽首,回了一礼,就见燕六脸色有些灰败,想来这几日心神憔悴,烦闷异常。
“坐吧”玄清伸手请两人就坐,一人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燕六一口闷下,长叹一声,说道:“想来道长是知道了我家那些糟心事了。”
玄清点点头,又给燕六续了一杯,然后说道:“方才陈居士已和我说了,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贫道却有些话与你分说。”
“道长尽管说吧。”
玄清沉吟了片刻,道:“燕居士,不知小宛姑娘如何与你说的和家人的关系?”
燕六闷闷的道:“还能怎样,她家里人要把她嫁给镇上的一个恶少,她不愿意,便改名换姓的逃了出来,哎,小宛不管待我还是我娘,都至纯至孝,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这就叫...这就叫...”
“节外生枝”陈映在一旁补充道。
“对,节外生枝,她家人要把她带走,我也理解,毕竟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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