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爷,你这话问的就很有门道了。咱穷苦人家不缺时间,不缺黄土,就缺银子。你说这院墙是干嘛的?”魏安瞥了一眼钟仁,调侃道。
“”
魏安继续道:“再说,如果没院墙,家里养的鸡鸭乱跑出去,那也不好。”
钟仁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于是汗颜的不想再说话。
他索性继续去观察眼前的街景、
只见一条贯穿整个城北住宅区的街道,蜿蜒的让人觉得有些压抑。街道两旁随意且密集的,建盖着一栋栋,大小不一的房屋。
每两栋房屋之间的间隙,都相离不远。房屋之间有的会留有一条,由各自院墙组成的小巷子,供人行走,有的则没有。毕竟两户人家公用一堵院墙,也能省下不少的功夫,关键的是,能省下不小的地。
毕竟不管在古或在今,凡是在城里供人居住的土地,都不会便宜。
一条条大小不一的小巷子,再加上布局随意的房屋。很容易就让人迷失了方向感,让人迷了路。
魏安带钟仁,一会拐进一条小巷,然后又从另一条小巷出来。一会在街道上走,一会在小巷中走。
钟仁觉得自己可能是个路痴,因为他走着走着,就有些茫然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他觉得如果没在这里呆上个把月,那一定摸不清这里的路。
魏安带着钟仁七拐八绕的,又拐进了一条小巷中。
这条小巷并不深,仅是一条由五六户人家并排的院墙,拼挤形成的小巷。这跟钟仁前世在南方走过的雨巷比起来,算是明朗的小巷了。
从小巷的尽头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小山丘,更准确地讲,是一处颇大的土堆。
土堆上稀稀落落的长着一些不成材的树木,看起来很是凄凉。
向左望去,是一条与小巷出口相接连的小土路,悠闲的不知道延伸向何方。
魏安又带着钟仁沿着土路,走了约有五十米,然后停下脚步回头对钟仁道:“钟爷,到了”
钟仁闻听此言,颇有些感动。走了这么久可算是到咯。
“到了呀?魏安呐,你家真是不好找啊,下次我要是想单独来你家,估计连你家的院门都找不到”钟仁扶着路旁的一棵树,有些无可奈何道。
魏安闻言,偷偷的打量了一眼钟仁,或许是觉得带着他走了这么远的路,有些心虚。他没有立即回应钟仁的话,而是径直走到路旁的一栋屋舍院门前,推开院门朝里喊道:“娘!我回来啦”
“钟爷呐,不是我吹牛,我娘做的饭菜可是一绝!!等下尝过之后,保证你赞不绝口。”魏安扭头对钟仁嬉笑道。
钟仁自然是看出了魏安的小心思,他翻了个白眼懒得去搭理魏安。
“安儿回来啦?”
魏安话音方落,只见里屋中走出一名,身穿老旧花色棉衣棉裤,满头灰白发丝的老妪,伸长脖子望向院门外,语带欢喜道。
老妪的背略显佝偻,使得她每走一步,身体都习惯性的向前倾。
等到老妪走的近些,钟仁看的真切,只见老妪一张无舍粉黛的脸上,皱纹纵横交错,皮肤干瘪的没有一丝水分。
钟仁前世可是个健身教练,他见惯了许多保养得当的中老年妇女,所以他很难想象,眼前这么老妪只有五十来岁。基于此,他也不敢想象,眼前这名妇人,应该是饱经风霜坎坷的苦难之人。
“安子回来啦?这位小兄弟是”
魏母看见站在魏安身后的钟仁,有些惊讶道。
有道是知子莫若母,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儿子没多少朋友的,而带到家里来过的,更是少的可怜。而她对这名年轻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娘,这就是我跟提起过的钟爷”
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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