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奇怪少年(第1/2页)  灼世风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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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滦被突如其来的注视,看的满脸通红,但目光却是异常的坚定。

    执事人指着灼滦说道,何人在论战时喧哗,坏我长策馆规矩,执法都尉,将此人驱赶出去。忽然从两侧内阁里,跑出两队手执木棍的壮汉。

    “这不是青国世子吗?”人群中有人认出了灼滦。

    高台上年轻人摊开手,“青国世子都如此不懂礼法,可见青国人不是蛮狡是什么?”

    灼滦正要上前争辩,为首的两位壮汉,将木棍交叉架在灼滦胸前,推着灼滦出了争鸣楼。

    执法都尉架着灼滦来到管所门口,在门口处突然将架在胸前的木棒抽回,头也没回地往院内走去,灼滦没站稳,摔倒在地。

    门口那两位青年人依然风雅,倒是此时的灼滦窘迫的很。

    “成平郎,听说青国改制十余年,尽学我华夏风华,为丝毫何不见成效,还是如此蛮横无礼。”左边的青年人撇了一眼灼滦,“我大幽长策馆争鸣楼论战规礼传遍中原,各大诸侯国争相效仿,青国人知而不行,简直荒蛮。”

    右边的青年人摆了摆手,说道:“文明风华在于日积月累,名士教授,学士传颂,我华夏文化、礼法、经典博大精深,天赋过人者十余年恐怕也学不到个一二,何况一群蛮狡。”

    灼滦本就在争鸣楼里受了一肚子委屈,这下更是怒火中烧,上前争辩道:“我青国不是蛮狡,我青国是华。。。。。。夏。。。。。。”

    灼滦坚定的眼睛瞪的滚圆,只是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两位青年人觉得好笑,昂头大笑起来。

    灼滦索性甩甩衣袖,不惜争辩,悻悻地走远了。

    灼滦茫然地走在街上,脑袋里充斥着长策馆里发生的事儿。从得知祖父竟然是凛族人时,他便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他们嘴里说的蛮狡还是中原的华夏人。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座硕大的城门旁,灼滦看着城门上写着“南怀”两字,知道这是昭凌城最南端的南怀门,听柳漾儿说,出了南怀门不多远,有一处不小的瀑布,灼滦决定去那里看看,瀑布飞溅的哗哗声可能会盖过脑袋里让人生烦的声音吧。

    虽然刚入春,但昭凌城的春天来的却比青北猛烈的多,微风中带着丝丝温煦。城郊外的草木早已青翠欲滴,灼滦看着偶尔掠过头顶,向着北方飞去的雪隼鸟。“它们已经渡完寒,该回家乡了吧。”

    灼滦心里嘀咕着,奉阳城里那熟悉的初春景象涌入脑海。初春的青北,刮起的风虽然还有点清冽,但足以将街道两旁的棕杨,吹得抽出嫩绿的芽。宫城内的梨樱树叶怕是早已变了颜色,映着春日的朝晖,将整个宫城照的火红。灼滦不免担心起府上那棵亲手种下的梨樱,不知道府里的婆婆、丫头有没有记得浇水。

    他边走边想着,漠庐街繁华规整,要比奉阳的景岩街宽敞数倍,街边商贩从早到晚,热闹兴隆,行人车马络绎不绝,奉阳的风鸣塘街市和这里一比,就像是孩童们随意摆出几样玩具,过家家一样。这里夜晚更是锦绣绚烂,每当灼滦坐在铭心园的楼阁屋顶,看着排排的灯笼连在一起,仿佛一条条起舞的火龙时,就会想起入夜的奉阳城,就像阴天时夜空中的零碎的星点,其实昭凌城也很好。

    但灼滦就是提不起兴趣,半个月来,这里的一切繁华都与他无关,他也不想去触碰任何人和事。他似乎理解了冯将军口中的那头霜獒,为何离开家乡便不吃不喝直到死去。

    他知道自己这样天天郁郁寡欢不好,害得柳漾儿每次都以为是她触怒了自己,为了让柳漾儿安心,强装出笑容更是难受,所以灼滦不想回铭心园里。

    灼滦走过城门不远,哗哗的流水声便不绝于耳,寻着声音走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水流声越来越铿锵有力。转过树林,远远望去像是一帘白幕挂在绿色的架子上。此飞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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