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有些生猛,照在大地上,很多狗狗在炎热的天气里,只能一个劲儿地吐舌头。
集市中,小贩们和路人都是诧异地看着姚小安和阿强两人。
姚小安刚刚说了什么?
他说要阿强原原本本的说出泼皮们讹他的计划,而且还要立个字据?
这不是往老虎头上拔毛吗?
“你还有十分钟。”姚小安揉了揉自己有些肿起来的脸,静静地对阿强说。
“老大……老大……你就听他的吧!救救兄弟我,我不行了……”
阿强还没说话,那个肚子疼的泼皮慌了,捂着肚子,也不知是不是恐惧加重了疼痛的原因,他此刻脸色苍白,有汗液从额头冒出来,像是真的万分痛苦。
阿强不为所动,刀抵着姚小安的脖子更紧了。
“你还有九分钟。”姚小安用死鱼眼看他。
“给我们解毒,我们就不再为难你,也不要你赔钱了,转身就走。”
阿强也说出自己的条件。
这么久来,之所以衙门没有治他们,不是治不了,一是因为青狼帮,不想惹麻烦,二便是没有人强制要求他们治理。
如果有了明明确确的证据,衙门还偏袒他们的话,就得面临民意和上级的双重压力。
聪明的衙门一定会选择牺牲他们。
姚小安也迎着他的目光,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还有八分钟。”
泼皮们双腿有些发软,眼睛有些发昏,脸色苍白。
“老……老大,我也不舒服,我不想死,我们就听他的吧!”
又一个小弟劝道。
阿强沉默。
姚小安看着那些泼皮,惊喜地发现,其中有一个人状态栏也在快速发生变化。
腿软到摔倒在地可能性,51。
68!
85!
“三、二、一,倒!”
那个泼皮应声倒下。
泼皮们再也不犹豫,一伙人争先恐后,纷纷跪了下来。
“小兄弟、小兄弟,我们都听你的,我们说、我们写!”
阿强双腿也开始发软,松开姚小安的衣领,踉踉跄跄地退后两步。
“听你的!”他咬牙切齿地说。
接着,阿强原原本本地把他如何看上姚小安这个小摊的火爆生意,如何计划讹他,一清二楚地说了出来。
周围人指指点点,脸色义愤填膺。
他们都痛恨这伙泼皮,但也怕他们。今日能见他们吃瘪,乐意之至。
同时,他们也敬佩让惩罚这伙泼皮的姚小安。
“说完了?那就立字据吧。”姚小安淡淡地说。
这里虽然有这么多证人,但别人的嘴,不可靠,还是白字黑字可靠些。
“没有笔,怎么写?”阿强脸色像屎一样难看。
字据一旦立了,可就很难洗干净。
“简单。”
姚小安走到一家卖包子的小摊那,从炉里挑出一块质地柔软,适合写字的木炭。
然后他又到卖烧鸡的那里,拿了一张纸。这种纸质地很厚,即使用木炭写也不容易写破,而且较为粗糙,也不容易把字迹擦掉。
“借点东西哈!大叔、小哥!”姚小安朝包子摊和烧鸡摊摊主说。
那两人低声应答,不敢抬起头来。
姚小安把木炭和纸摆在阿强前面的小摊上,示意他过去写。
阿强咬了咬牙,写了起来。
“等会儿。”姚小安叫住了他,突然说道:“木炭硬,不方便写,这样吧,我拿点东西给你,垫着写。”
说着,他走到自己的万事屋小摊,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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