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你认输现在还能光荣的下场!”
吕正蒙一边后退一边舔了舔嘴唇,他不光是粒米未进,早上起来水也没喝,体力急剧的消耗已经让他嘴唇干裂,“不,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放弃的。”
王腾不再留力,几乎是全力爆发,金属相交的刺鸣声更甚。人们原来以前先前他们的交手已经到达了巅峰,可这次的攻势要远超于先前。如果说刚才为止还是演武,这一刻已经完全是拼了命的厮杀。
谁都可能留不住手,甚至会葬身在残酷的搏杀下。
“竟然没有人强行终止,吕氏对这个少年还真是苛刻。”一直沉默寡言的高世伟小声地说。
他甚至预料到了吕正蒙的重伤。先前王腾一直迫于防守,无法发挥王氏滑剑的精髓,这下转守为攻,配合机关术的更迭武器,可以随时置吕正蒙于死地。吕氏的其他人能够看出这一点的,可他们没有强行终止比赛,就是让吕正蒙用命去消耗王腾的体力。
“真是一枚任劳任怨的棋子啊!”他在心里默默感慨着。
“斑斓锤!”
王腾的大吼重新吸引了高世伟的目光。他动用了家传武学最精妙的一式,右手的长剑依然是如重锤砸地一般从空中落下,他用力地将吕正蒙举起来招架的长剑一压再压,抓住机会腰部用力将单锏抡成一个半圆。
看到这一式,吕正蒙心里凉了半截,他下意识的招架落入了对方的圈套,那一记重锤才是真正的杀招。他已经来不及发力抽剑继续格挡了。
匆忙中他思索着应对的方法,他放弃了抽剑,双手握剑改单手用剑,抬起了自己只穿戴薄薄一层护具的左手!谁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应对,他竟然打算用肉身强硬的接下来!
王腾的重锏准确无误的敲在了吕正蒙的胳膊上,一声沉重的闷响在校台上传出,武器与血肉碰到一起,吕正蒙左臂跟断了一样下垂着,所有人都捏着一把汗。
可王腾不这样想,他对于吕正蒙的格挡丝毫不慌,左手猛然提力,手腕一翻响起了机簧弹出的声音,他从锏抽出了短锥,刺向吕正蒙的小腹。
“我看你这些怎么挡!”王腾大吼着,吕正蒙的剑还与他的剑抵在一起,他想不出有任何对手有招架的方法。
可吕正蒙的选择更加令人惊讶,他们看见吕正蒙仿佛臂骨被砸断的左手突然抓住了那节短锥,锋利的锥刃瞬间划破了他的手掌,鲜血小股小股地滴落到地上。
所有人都被吕正蒙的狠劲吓到了,不过是一场厌恶,值得这样吗?
吕正蒙无疑认为是值得的,老师走后他一直在想勇气什么,理想又是什么。他一时没有头绪,可今天上了校台,他的勇气和情绪在一场场的战斗中逐渐调动起来,他想赢,他想要获胜的喜悦,他要证明自己不是吃白饭的废物!
就像有什么被种进心中厚土的种子萌发。
他突然感觉很熟悉,一种恍惚感袭来,仿佛他这样享受战斗与痛楚的快感不是第一次。
轰然又响起了金属交鸣的刺耳声。
两把搁在一起的长剑突然发生变动,是吕正蒙手腕一抖,把自己剑刃相向的长剑转了一个弯,变成了以剑身抵刃,就像刚才与王冲对战那样。王腾同样被打了一个迫不及防,一惊松掉了手中的剑。
吕正蒙抓住机会,立刻把长剑对准了王腾的脖子,只要轻轻一动,就能隔开他的喉咙。
可礼官怎么也无法判断胜负,吕正蒙固然取得优势不假,可王腾仍有一把武器在手上。而短锥的末端已经抵到了吕正蒙的腹甲,如果他的左手失去力气,王腾也可以将短锥刺进去,两边算是不分胜负。
“算你狠!是我输了!”僵持了好一会儿,王腾才放开了手。
他丢掉了手中的短锥,一个趔趄不稳摔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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