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第1/2页)  送给编辑的一封情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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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河尴尬的笑笑,暗自想着要努力工作,只是往哪个方向努力,他还是不明确。

    一边闲聊一边吃饭,白轶以前说请她吃饭很费钱的。那时候沈河暗自心虚,他掂量着自己微薄的存款,总有些提心吊胆,怕没钱结账。

    只是每次就选给白轶带去一包巧克力豆,她也开心的收下,吃饭的地方都很亲民。这才让沈河松了口气,放松了一些。

    吃完饭,沈河想抢先结账,被白轶拦下。

    “说好了我请你嘛。”

    白轶去结了账,回过头看着沈河,笑着说:“还不错,挺懂事嘛。”

    沈河不明就里,看着白轶。

    白轶一边往出走一边说:“你刚刚没有抢着去结账嘛。有些人就不会这样,让人觉得很累。我们走回去吧?”

    有些路走起来总是嫌短的,那就是跟喜欢的人一起走的路。沈河将白轶送到楼下,跟白轶告了别。他看着白轶一直走到楼道里才回去。

    关于工作和生活是否区分得开的思考,关于工作到底在生活中占据什么样的比例的疑惑,关于人是不是只要工作就足够的质问,在此之前,白轶的答案永远是:有工作就足够了。

    她收拾妥当又一个人坐回到阳台看起稿子,读稿子的时候她似乎能把一切都隔离开。

    周日一整天白轶都没有出门,在家里时间过得飞快。凌晨一点的时候她倒在床上,侧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想起一句话:“山中岁月容易过,昼夜难分。”

    感冒的症状还没好利索,让白轶身上没有什么力气。

    当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狄更斯在《双城记》一开始就劈头盖脸的跟我们说: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

    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

    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

    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

    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

    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

    那么所有人群情激愤的,是在奔向光明,亦或是黑暗?这样的句子用在哪个时代都没错,反过来想就一点道理都没有了。读多了确实让人觉得腻,倒觉得历史或者艺术史更有趣一些。

    不论世界看中国艺术还是中国人看待自己的艺术,都是借用了西方的准则和方式。《名山无尽》是第一本尝试以中方的准则和方式来解读中国绘画的历史和文化。这样的尝试未必就是绝对正确的,但其意义绝对是非凡的。能编辑这样一本书,让白轶觉得很满足。不过要先把一些琐事一一处理掉,比如现在手中的稿子。

    白轶打了个哈欠,将最后一篇稿子看完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她忍着困意固执的洗好澡,又将地板擦了一遍,带有一种偏执的自律。

    周一早上,学术馆气氛很紧张。每个月的第一个周一每个部门都会开会来评定编辑的工作量。

    白轶刚到办公室就看见陈萱情绪低落的坐在一边。

    白轶将手提包放下,拍了拍陈萱的肩膀,说:“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陈萱抿着嘴看着白轶说:“今天核算工作量,我能不愁嘛。”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瞪得大大的,说:“听说周五你跟章程安说要在周末看完两本书?真的假的?”

    其他几个编辑听到陈萱的话也凑了过来。

    白轶无奈的看着他们说:“稿子都看完了吗?你们怎么比我还关心我的稿子。”

    陈萱摊了摊手,无奈的说:“反正我的稿子是看不完了,看看你的热闹总还是可以的吧!”

    馆内的工作压了确实有些大得离谱,陈萱已经半年没有拿到全额工资了。完不成工作量不但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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