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压岁钱的话可是要磕头行礼的,你不磕头行礼怎么能给压岁钱给你呢?”
江漓漓听完便皱紧了眉头,“还有这等事儿?”转头瞥了一眼袁管事的脸色晓得这事儿不假之后便思忖了良久,想着自己磕两个头换几个压岁钱到底值不值?
唯恐这事儿会引起江漓漓的逆反心,秦淑珍连忙道:“压岁钱可都是要放在枕头底下的,要不然怎么压岁?放心,我已经早早命人将压岁钱放在你枕头底下了。”
“早说么,害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江漓漓哼了一声,“得,我走了,困得很!”
秦淑珍笑着点点头,忽而道:“对了,锦儿那孩子呢?往年这个时候他都是最跳脱的那个,怎么这个时候不见影子?”
听完这话司马兰转身扫视了一周,也有些纳闷,随即就笑道:“锦儿那孩子有些怕他爹,说不定这个时候正藏起来了。”
“真是的,怕他爹做什么?难道还能吃了他不成?这孩子。”秦淑珍道:“也怪王爷,若不是平时他对锦儿太过严厉的话锦儿能这么怕他么?找个时间我得给他说说。”
“棍棒底下出孝子,这话儿是没错的,况且严厉一些也好,免得生了骄纵之气。”司马兰道:“况且女娃儿喜欢爹,男娃儿怕爹,都是这个理儿。“
“可父子俩儿有隔阂总归不好。”
“锦儿还小,这个时候只怕理解不了王爷的良苦用心,大一些了自然就懂事了。”
秦淑珍点点头,便不再劝。
这个时候江漓漓正要走出去的时候忽而转身喊道:“丫头你疯了?不回去睡觉了么?”
“哎呀不去不去!你自个回去睡吧!”素素疯喊道。
“成,别到时候不记得路怪我没有提醒你!”
“江漓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况且我有侍女,就算我不识路她能不识路?”
江漓漓哼了一声,”别到时候两人都迷在府里了。“
就有一个丫鬟快步走了过来,“殿下放心,奴婢定然不会如此莽撞的。”
“迷路了最好。”
甩下这么一句之后江漓漓转身走了。
出了前堂之后就少了那种热闹的气氛,除去灯火以及空中仍然在轰隆作响的烟花之外,竟然显得有些冷清。而身后中堂内的吵闹之声愈来愈远,仿佛与这里的僻静划分成了两个世界,而这种冷清的感觉就显得更加明显。
没走多久就看见前方墙角下有一个黑色的人影,手里捧着蜡烛,一个人嘴里细细碎碎地不晓得在念叨着什么。
江漓漓愣了愣,看清楚那人之后便讥笑道:“难怪方才一直觉得我眼里清净得很,没想到是因为你藏起来了,难怪。”
末了江漓漓又道:“可你藏也得藏好一些,这会儿叫我看见了心里边生出火气了。”
那人是苏锦。
听到这话儿苏锦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恨恨之色,“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少管我!”
“我管你?死了我都不会管你!”江漓漓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走了没两步忽而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江漓漓道了一声找死,便转身直接一脚踢出。
苏锦应躲不及,当即被一脚踹在了胸膛上,闷哼一声身形退后了两步,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半晌之后捂着胸口艰难地爬了起来,苏锦望着江漓漓的颜色之中满是怨恨。
江漓漓嗤笑道:“我听下人说你也是习过武的,怎么连半点本事都没有?我看拼起命来你只怕连素素都打不过!按理来说那南阳王应当是你亲爹,可你这副本事令人堪忧啊!”忽而江漓漓眼神莫名地望着苏锦,揶揄道:“我猜猜看,你该不会不是南阳王的种,而是司马兰的野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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