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快死了就治活,治活了继续下!”
说罢江漓漓朝前面走去,身后传来那女子的痛骂:“大隋走狗,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那狱卒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咱们这儿也没这么多指腹毒药啊!”
江漓漓回道:“我哪里有这闲工夫管她?明日你弄些面粉喷在她脸上,吓吓她!“
狱卒嘿嘿笑,“殿下真乃万古一见的聪明人物!”
“那是。”
未走多久那狱卒就顿住了脚步,指着前头一个小隔间说:“秦老就在里边了,小人就不随大人一起进去了。”
江漓漓嗯了一声,末了又问:”那人的修为废了吧?“
狱卒回道,“自然是要废的,已经用透骨钉穿透了那人的琵琶骨,浑身气力使不上三分。还有拳头粗细的精铁栅栏,不会伤到殿下半分!”
江漓漓点点头,十分谨慎地朝着里边走去。
便只听见一声一声咳嗽,前方就有一个发须灰白的老头眼神精明地看着他。
“殿下,你不该来这南阳王府的!”
江漓漓冷笑一声,面对着秦老坐了下来,“你以为我想来这南阳王府?我原本就不想来,可你要杀我啊是不是?没得办法,我就只好往这里走一遭。”
秦老叹了一口气,“我不想杀你的,殿下。”
江漓漓眉头一挑,静候下文。
“若是我想杀你,那日早在丹阳楼上你就已经身首异处。我便只用了五成气力,只是将你击昏过去,给旁人一种你已经死了假象。可我没想到王妃还要见到你的尸体,我没办法。”
江漓漓哈哈笑了一声,“你这莫不是在向我求情?世上还有这种说话的本事?若是我死在了丹阳楼上,万事皆无。可我没死的话你就说你手下留情?”说罢,江漓漓又阴恻恻地笑了一声,“我不是还得感谢你?”
“伤了殿下,我已经是万死莫辞。”秦老嘴唇微微哆嗦,“只是殿下确实不该来这南阳王府。”
江漓漓微微眯眼,“为何?”
“殿下既然在外流落了十几年,为何不接着流落下去?如今成安的局势已然成了定数,可殿下的到来就好比往一个清潭之中丢下而来一块石子,是变数。因此,成安权贵又需要重新洗牌,终归会触及到某些人的利益,到时候想杀殿下的人更多,想以此谋略南阳王府的人又将蠢蠢欲动!而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南阳王府也将要乱起来。原本王爷已然成为了富贵闲王,可那日姚国士在洛阳的那一番作为已然又将王爷拔上了风口浪尖,而这时候殿下又回归了王府。不说殿下是不是会惹出什么祸事,就只是说某些阴险小人利用殿下来危害王府的话,王爷危矣。”
“因此无论是为了殿下自身还是为了南阳王府,殿下都不该来。”
江漓漓眼神阴僻,“可现在我被你们逼来了,这该如何说?”
秦老叹息一声,“是老奴的过错?”
“是该杀了我才好?“
“不,是该离了王妃,带着殿下远走高飞为好!”
江漓漓又问道:“离了王妃?那司马兰?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不是看着自称是我爹的那人长大的么?怎么对那司马兰言听计从?”
“为报司马家的恩情罢了。”
江漓漓沉默了良久,忽而嗤笑了一声,“事已至此,你怎么说都行,可我一个字儿也不信!你也没办法!”
秦老苦笑道:“是没办法。”
江漓漓呵呵一笑,“你吃酒么?”
秦老愣了愣,砸了砸嘴,“殿下有么?”
“没有!”江漓漓回答地斩钉截铁。
秦老略微失望,没回话。
江漓漓大声朝着外头吼了一声,半晌之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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