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洛阳什么事儿?”
邓夫子略微吃惊地问道:”你没见这些天街上多了很多士兵么?“
“晓得啊,怎么啦?又不是来抓我的!”成如是不以为然,随后又吓了一跳,“奶奶的,不会真是来抓我的吧!和尚喜欢一个女孩儿也要被抓起来?”
邓夫子叹息,“不是说你脑子很灵光的么?怎么就在琼湖书院里边钻了牛角尖儿了呢?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带进这琼湖书院,是我害了啊!”
费了半天的心神将洛阳发生的事儿给成如是解释了一遍之后成如是满脸震惊,“那个谁谁谁,那个姚先生真有这么霸气?”
“这可不么?我原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大吃一惊,大隋建国三千年,净洲立国三万年,虽然以前炼气士宗门与国家如井水与河水互不侵犯,将国之高高于宗门之高,甚至是将国之高高于任何武人,炼气士,方士书生之高,这且还是独独一份!”
“可姚先生这么做未免也太过狠厉了一些吧,一时之间不会引起盛洲炼气士的反弹么?要是让我来的话,我还是觉得要循序渐进来的好一些!”
“这就是姚先生贵为国士,而你却还在这琼湖书院悲春伤秋的原因!”
成如是皱紧了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原先我也想不通透,可想了差不多有十来天的时间才想明白!姚先生这走得是一步险棋啊!也是妙棋!”
“此话怎讲?”
“你想想看,宗门里边反正是强者为王,讲的规矩也是强者的规矩。而国不同,就如同这黄天净洲,不是说一个武人能天下无敌他就能做皇帝,也不是说一个皇帝就必须要天下无敌!因此国之规矩,不是强者立下的规矩,而是律法,是确确实实的道理!
成如是想了想,问道:“那然后呢?”
“然后啊,你想想看,如果吃饭是砍头罪的话有士兵来抓你,你反不反抗?”
“肯定反抗啊!”成如是大声叫道:“有病啊,我吃饭也能有罪?”末了又一副鄙夷的眼神看着邓夫子,“你说说看哪里会有这样的罪名?”
邓夫子呵呵笑,“可是对一些第五山,第六山及以上各类修士来说来说,杀人也不过是家常便饭,这也有罪?”
听到这话儿成如是愣了,暗自沉思了片刻,“可是在大隋就要守大隋的道理,就算你是谢行之,你无缘无故地在大隋杀了一个无辜百姓也要被砍头!可谢行之不这么看?于是在有人来抓他的时候他便要反抗!可他多厉害啊,只怕一人就能打穿大半个大隋,到时候抓不住他,大隋的律法也就形同虚设!不是么?”
邓夫子欣慰地点点头。
“可既然如此的话不还是应当要循序渐进么?一时之间立下了这等狠厉的律法,到时候若是有第七山,第八山的武人杀了人不服怎么办?你抓不住他,岂不是百姓就会以为大隋的律法乃是一张废纸,而皇上的金口玉言也是市井闲话了不是?“
“没错!”邓夫子颔首,又道:“可我问你,若是要循序渐进的话,能叫所有在大隋之地的人守道理要怎么做?需要多久的时间?”
成如是想了很久,“先以教书通慧所有百姓,此间需要两百年,再在大隋地使以温润手段,比如权贵杀人者虽不致死,可仍要服二十年的劳役。又等大隋原本被告以弱肉强食问生存准则的修士尽皆死光,更新换代,六百年!再慢慢使以狠厉手段,或有权贵抵触,或造反,便通过各种阴谋阳谋尽皆杀光,又是两百年!此时大隋人可守律法。”
说到这里成如是便皱紧了眉头,“可总归大隋不是闭关锁国,有大隋人要外出,有外来人要进大隋!那就只能等到大隋能强到无法叫外来人忽视,才可。不知何年何月,或无年无月。”
邓夫子便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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