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就只凭你方才念出了那一大段话,难道还要将我们这一众修仙人镇杀不成?”
此话刚出口便万籁俱寂。
洛阳的武人屏声静气等着姚清河嘴里说出一句杀字,而一些炼气士则冷笑着看着姚清河该如何下台阶。此外这些心思缜密一些,充作护道人的中年炼气士则紧皱眉头,他们自然是晓得对一个家族,宗门,乃至国家来说上层人的威严最为重要,若是上层人在底下人心里没有了敬重之心,便家危矣,门危矣,国危矣。
于是,这炼气士便害怕这姚清河顾忌到大隋的颜面之后真的镇杀所有洛阳的炼气士!
凭洛阳城上方的浩荡云海,姚清河说不定真有这个本事!
姚清河摇摇头,“自然不会。”
此话刚出口,便有炼气士哈哈大笑,有武人失望至极。
可姚清河又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自然是不该将前人的罪状归罪到你们的身上!可前几日在洛阳逞凶的那些炼气士总归不能好过!“
话音刚落就见赵长安哈哈大笑一声,一脚踏在屋檐上,身形猛地朝一个毫无防备的年轻炼气士冲去!
一枪拍在那炼气士后颈上,便只听那炼气士闷哼一声昏迷过去,将这炼气士扛在肩头,身形又是一阵晃悠,又冲到一个年轻女子身旁,一掌将其击昏之后将两人丢入一列城卫军之中,“押入大牢,听候差遣!”
一众炼气士还未反应过来便看赵长安已经抓获了两名炼气士,等到反应过来之时赵长安已然拂衣而去,独独而立在屋檐之上!
一个头戴面纱的道姑冲了出来,咬牙切齿地道:“这就是大隋待客的手段?快快将我云水宗弟子还回来,我可既往不咎!若是一意孤行,可莫怪我灵云道姑在这洛阳城内大开杀戒!“
赵长安哈哈大笑三声,拍了拍手,便听见一阵沉闷而细碎的马蹄声响起,眨眼功夫就已经从那街头巷尾涌来一群身披黑色甲胄的骑兵将一众炼气士囊括在内,或持青铁长矛,或持精钢军弩,做军阵立于赵长安面前!
兵尖冷意,杀气凛然!
又一声呼啸声,一匹白马疾驰而来!
赵长安翻身上马,手持长枪缓步上前,冷笑道:“今日我大隋杀字营骑兵在此,若你能伤我大隋百姓一名,我赵长安可自刎于洛阳城内!“
“什么狗屁大隋!”那灵云道姑满脸愤慨,“少在我云水宗面前装蒜!今日若是你不将我云水宗弟子还来,他日便看我云水宗三千弟子杀入你大隋成安,擒杀你大隋皇帝!“
赵长安冷声问道:“你这话可作数?”
“作数!”
赵长安冷哼一声,抬头问道:“姚先生,此人与我大隋为敌,可擒之?”
姚清河抬头望天。
赵长安便咧嘴森然一笑,抬手,“弓弩手!”
便有数百将士手持军弩指向那灵云道姑。
灵云道姑目呲欲裂,”小辈,你敢动我?“
“射!”
赵长安手挥下,破气长箭犹如倾盆大雨朝那灵云道姑射去!
灵云道姑先是不以为意,只在身边撑起一道水气屏障!
可看那长箭直接从那穿过屏障朝着自己射来之后大惊失色,慌忙躲闪!
赵长安一伸手接过一张长弓,上箭,拉满弦,微微眯眼,一箭射出!
那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洞穿了灵云道姑的肩膀!赵长安一脚踏在白马上,身形如雏燕一般激射而上,一脚踢开一个前来帮忙的炼气士,一枪又洞穿了灵云道姑的胸膛!
翻身回马,赵长安手持长枪坐于马背,枪尖之上的灵云道姑生死不知!
“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这可不是对灵云道姑示威,是对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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