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了,但有一半却还没有说。
要不是公孙焦只身犯险,要不是鼓须揽下重任。怕是公叔牧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放了他。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办法,只能当做没发生了。
“公叔大人说笑了,我怎敢耿耿于怀?国主对我恩重如山,桓弟从小就跟在我的身旁。你我二人皆是中山之臣,所做所为都是为了中山。若公叔大人不嫌弃,请入座吧!”公子羽很是热情道。
三人也很是会来事,来忙把垫在地上的茅草给扒开了,露出尽是污垢的青石板。
公孙牧这是坐还是不坐呢?
公叔牧无奈,只得接受了公子羽的“盛情邀请”。公叔牧红着脸,正要坐下时,公子羽朗声一笑,把公叔牧扶起,让他坐自己的地方,而后又整理了一个位置,自己坐了下来。
公叔牧在试探公子羽,公子羽同样也在试探他。寒暄之后,二人心中对对方都有了认识。相视而笑间,以少了太多的隔阂。
“公叔大人来此探望,是有何事?”公子羽问道。
公叔牧长叹了一声,便把外边的局势一一道来。
局势对中山很不利,而且中山人少将寡,防守西线的将领到现在还求不到。
公叔牧也直接说明了来意,想让公子羽去担此重任。
公子羽也很爽快,没有推迟,便接下了这个任务。
所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公叔牧便直接给了公子羽调用七百内卫的玉符。
最后,公叔牧正要离去之时,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乐舒道:“敢问这位勇士,可是魏国人?”
众人闻言,皆是皱起了眉头。
老伯是军旅出身,相当不喜欢庙堂诸公的行事风格。乐舒这个人不会说话,性子很死板,认定的东西也很难更改,老伯便是很喜欢这样的性子,又都是武夫,你来我往,二人便是打出了交情。公叔牧一问,便先替乐舒回道:“乐舒是魏人不假,但因为在魏国杀了人,被魏人逼迫,这才逃入中山。他和魏国早已没有了瓜葛!”
公叔牧点了点头,笑道:“勇士莫要介意,老臣只不过是随口一问。”
公叔牧没有逼迫,乐舒也没有生气,微微一笑也就过去了。
公子羽风光出了大牢,家也没有回,便先带老伯去领那七百内卫了。乐舒则是受命,出城整理河头里带来的五百儿郎。
公子羽被羁押的这段时间,河丘狼骑也不好过。虽然只是控制在城外,但河丘狼骑可是有千余战马的,被控制在方圆不过五里的地方,这半个月下来,草早被肯完了,马都瘦了好多。
特别是那一百重骑,别说训练了,只要他们穿上厚重的光明铠,这马恐怕都驼不动了。
对此,公子羽也是有应对的。公子羽去家里借钱借人,公孙焦也很是支持。凭着自己家主的身份,在公孙氏聚居之所,号召族人,每户出了两个仆从。公孙氏大多聚居在顾城北边的中人城,原本是有七百余户的,因为公孙焦在朝中任职的关系,有两百多户先迁到了顾城。公孙氏七百户人口,便是有一千四百多名奴役加入了公子羽的大军。至于公孙氏本族的族兵,则是跟随鼓须大军去了房子防守南线。
族兵属于主力,而且大多是车兵,战斗力虽要强国家中的仆从,但却不适合公子羽的军队。所以公子羽也没有过多的要求。
乐舒在得到顾城公孙氏两百余户人口和钱粮的支持后,该换马的换马,该操练的操练,很快就把河丘狼骑的战斗力恢复了过来。
在这个时间点,公子羽带着玉符去接手七百内卫,同时也在思考这七百人的战法。
七百内卫都是车兵,因为西线崎岖,加上南下主战场需要的战斗力较多,所以战车大多都去了南线。而这七百内卫则成了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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