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潜,此时是大汗淋漓,双手不禁发起抖来。
第五次博箸,公子羽用脚轻而易举的就博得六箸。最气的是,他竟然用脚。他是公子没有人敢当面指责他,但是这厮也太嚣张了吧!
公子器伸出手来,咬着牙,手都在发抖。汗珠不停地往下流,众人也是攥紧了拳头。
公子器推倒箭壶,先是有四箸掉落在地,一根是稳在了桌案上,还有一根在桌案的边缘摇摇欲坠。
整个六博坊是鸦雀无声、掉针可闻。有些人是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个呼吸声把这一箸惊掉在地。更有甚者是直接闭上了双眼把头扭到了一边。
“诶诶诶!好好!稳住!稳住!……唉!”
只见在桌案边缘挣扎的箸,最后还是掉落了下来。
众人垂头丧气,拍腿叹息。
公子潜是长吸了一口气,这才把气给续上。
公子羽根本没给他缓气的机会,博倌整理好博箸,随意一脚,又是六箸齐出。
公子潜的眼睛都红了,额头的汗珠低落在桌案上,身子不停地发抖。
最后一次了,若是他再掷出一箸,那么他就输了。
巨大的压力,让公子潜直接崩溃,“我……我……我不玩了!”
公子潜直接负气起身,锤胸狂呼。
公子羽瞥了他一眼,。公子羽还是比较担心的,若是把这家伙逼疯了,他也不好交代。
好在公子潜还没有那么脆弱,虽然到了崩溃的边缘,但也还有一丝清醒。
这时,人群中一干瘦老者自告奋勇,手撩衣袖,道:“敢请公子,让我来博这最后一箸!”
经常在六博坊厮混的人都认识这个干瘦老者,认送雅号六箸老。以经常博出六箸而得名。
这人出来,定是万无一失。六博老虽然没有把握在这么大的压力之下博出六博,但他绝对有把握博出一步之上。
公子潜欣喜若狂,道:“好好好!六箸老出手,我等定能胜之!”
博倌问道:“公子是否同意压独注?”
压独注,也就是说最后决定胜负的一手,可以换人来押,带双方都同意之后,赌注就会翻倍。翻倍的钱可以让六博坊出,下注的人只要立下字据,便可日后再来对账。
公子羽看了看众人,问道:“你们都愿意?”
百来号人,不加思索异口同声道:“愿意!”
“那好!我也同意!”
众人散开了一条道,干瘦老者自信而出。
六箸老,对公子羽拱了拱手,道:“公子得罪了!”
公子羽微笑,笑而不语。
六箸老用娴熟的手法,一指轻推,看似力道不大,却是恰到好处。
果然,箭壶缓缓而倒,六箸是有四箸离开了箭壶。虽然离开的距离可以以指而量,但是确实相当有效。
“哈哈哈!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箸条还在摇晃,但问题已经不大。箸再能摇,离桌案也还有一段距离,根本不用担心箸会掉落。
众人欢呼雀跃,有的直接跳了起来,有的直接跑出去要分了公子羽的马车。
“六箸出一,公子潜一方行一步!”不苟言笑的博倌,一声轻喝,瞬间整个六博房如被定住了一般。
六博老再低头看桌案,竟然看到出来的四支箸,竟然有三支回到了箭壶。虽然只是碰到一点,但是按照规矩,这是不出壶的箸。
六博老一抽,直接昏厥过去。
博倌瞥了一眼棋局,六手已过,第七手已经不用再博了,因为最少的一步,黑棋也能胜。
“公子羽!胜!”
公子羽有些不好意思一些起身,道:“承让!承让!博倌,这压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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