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公子羽顿感无语,他鼓家人也太欺负人了吧!女儿骑在自己头上不说,这当老子的还这么张狂。
看来在中山当一个公子,也不是人人都尊敬啊!特别是他这样臭名昭著的公子,更是人人可欺了!
但偏偏公子羽现在没有一点办法,要不说中山国王权之下,皆为庶民呢!
“世伯说的是!世伯说的是!”公子羽深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心中已经计划好了,现在先让着鼓须,等把他女儿娶了,这场子再一点一点找回来。
“走了!公子府除乐舒外,无人是我一合之将,待着也无趣!”鼓须又狠狠地讥讽了众人。
老伯有些按捺不住了,笑道:“老奴倒想陪大将军一战!”
鼓须大笑,道:“哈哈!老家伙,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不过我要隔门而战!”老伯拉着乐舒就进了门。
鼓须看在眼里,但也不说破。
他也很想再和乐舒一站,就算老伯二人合力,鼓须也是有自信胜过二人的。
公子羽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对二人道:“老伯,让我来吧!”
老伯低声,道:“公子,这虽然是玩乐,但也是我公子府的面子。公子若……”
公子羽微笑,淡淡而笑,笑容充满着自信。
“罢了!罢了!有我二人在此协助公子,想来也出不了问题!”老伯有些黯然,公子羽平时很和善,但老伯毕竟是仆从,老伯平时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维护公子的权威。在他这里自然是很在乎这些东西的,所以他不会逆违公子羽的意思。就算这场棋局多半会输,他也只得认下来。
“由西南封龙进军!”公子羽低声道。
“由西南封龙进军!”老伯高声重复道。
公子府一侍卫闻言洒豆成兵。
规则还是跟上一场一样,公子羽手握八万大军攻,鼓须两万大军守。
鼓须微微摇头,脸上浮现些许的笑意。
显然,这第一手看出来的东西,则是二人对鼓须的惧怕。
怕鼓须断其粮草,故意选在大行山向东延伸的西南方。
西出中山国的井陉关,就是大行山。井陉关是东往中山的必经之处。
西南来范,必定此处最好防守。
可惜双方的实力对比太过悬殊,在井陉关决战,无非就是攻下与攻不下之辩,而且鼓须还不占上风。
鼓须笑道:“你想要那么我就让给你!大军屯于文山!”
文山在滹沱河的北岸,滹沱河自东向西,是北方顾城的天然屏障。
鼓须放弃井陉关就是想借此天险以御敌军。
公子羽道:“大军北进,与之隔河相望!布甲一万收复滹沱河南门所有城池!”
鼓须让步。
公子羽继续道:“东侵晋阳,西攻行唐,往中部侵袭!两万步卒仍与其对望!”
公子羽的分兵,鼓须必然也要分兵。
“五千守晋阳,五千守行唐!”鼓须不屑道。
“强攻!”公子羽道。
“强攻?哈哈!痴儿!莫非不知强攻己伤五敌伤一之理?老伯是越来越糊涂了!”鼓须大笑。
孟鼓苕看着看着也觉得不对劲了,忍不住要冲进去,她倒想看看,老伯究竟是多糊涂才会选择这样做。
孟鼓苕走进去差点叫起来,因为他发现,老伯和乐舒都在劝告公子羽,很明显,这几步棋都是公子羽走的。
所谓攻城己伤五敌伤一之所,是沙盘上不成文的规矩。孙子有言,攻城乃下策,加上这是中山之城,故有攻城攻伤五,敌伤一之所。
按常理而言,攻城和守城,受太多因素的影响。最重要的还是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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