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瞧了她一眼,“也是。”
青鸾替他拂掉了头上掉落的翠绿竹叶,“回去吧神帝,有什么事好好说。我相信,稚姐姐她,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沈稚在房中待了一会就待不住,头次受伤醒来时看不见白深。很是心慌。
再加之昨晚她说了放过文京墨后,白深那脸色。
她只好蹲在门口等啊等,等这负气出走的神帝回家。
还好在她等到腿软脚麻时,白深终于回来了。
她赶忙扑过去抱住,白深气息微冷,还伴有清冽酒香。
沈稚在他怀里蹭蹭,问道:“你今早去哪了啊。”
“随处走走。”
沈稚看他平淡着口气,好像还在负气的样子。
又加大抱住白深的力气。
“随便走走,怎么一身酒气!”
白深将胳膊从沈稚怀里抽出来,捏了捏沈稚的脸。
“如今连我去哪你都要过问吗?”
沈稚点头,“不然呢,你都说我是这神界帝后了。”
白深揽着她往青霄宫内走去,“你说的对。”
沈稚揪住他的衣袖,一直摇了摇。白深垂眼看她一眼,“怎么了。”
“你昨晚不生气吗?!”
“生气。”
如此直白的回答,让沈稚准备了一大堆让白深吐出心里话的词汇卡壳。
她微愣了下,整理了下自己循序渐进的思绪。
开口道:“文京墨与我生活过一段时间,虽然他杀我伤我,但我就,……。”
看白深眉头皱起,赶紧道:“我对他没有一点点的男女喜爱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心悦你!我只是不忍心!”
白深点了点头,差强人意的解释,倒也能勉强接受。就是心里还是吃味。
他低头吻了吻沈稚,“现在就不生气了。”
沈稚伸高了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覆上白深的唇。
一吻结束,沈稚问道:“这样,你高兴了吗?”
白深刮了刮她的鼻子,“不高兴。”
雀君尖锐嗓音突然传来,“这是干什么呢,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人竟敢公然打情骂俏。”
白深回头看他一眼,雀君立马闭嘴。
他甩着扇子,大大咧咧的坐到院内石凳上。
“我多日不来青霄宫,你们可有想我啊?”
沈稚调笑道:“怎么,不伤心难过,要死要活了。”
雀君啧了一声,“你这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是随便磕死在一条坎上的仙吗?去去去。”
白深道:“不伤心了就好。”
“天呐,听到神帝这安慰暖心之词,我倍感荣幸啊。”雀君夸张着神情和语气,就差给白深磕头道谢了。
沈稚也坐到了石凳旁侧,扯了下他扇子。
“你这样子比之前的雀君还要雀君,果然是神界一枝花,独领风骚数百年。”
雀君摇了摇扇子,“谢谢你的谬赞了。有没有兴趣和我一样,做一个幽默风趣的上神。”
沈稚抱拳道:“告辞。”
雀君不屑的看她一眼,“我还以为你能与我分庭抗礼呢,怎料,未败先降。”
沈稚叹气一声,“与你相比,我实在是差的远了,与其自取其辱,不如投降认输。”
雀君骂道:“丢人。”
“好好好,我丢人。”
雀君看沈稚不跟自己斗嘴,反而还一个劲的吹捧夸赞自己。他惊疑不定的扫视了下沈稚。
沈稚清风自若的回望回去。
雀君合了扇子,“你这是转性不在呛人了?”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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