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当循天理,顺人事,至于吉凶祸福,何必放在心上。”说罢,便乘着马车徐徐离去。
乔褚山闻言半晌不语突然再拜,身上金牛甲胄贴服于地,痛哭流涕。
白山水坐在板凳之上将破屋门外发生的一切过场如戏一般尽收眼底,平静的面庞下却是早已心跳加速,险些不能自以。
几次感受到那马车上黑袍老者车夫的冷冽目光,几乎把持不住想要颤抖的双腿。
好在这场戏来的突然,散场的也及时,白山水打算今晚就在这破败店铺里将就一晚,起身便要将板凳抬起,向屋内的阴影中走去。
“你叫什么,是附近的住户?听说你是受惊雷所吓才躲避于此的?”
许是哭够了,许是马车实在远去太久了,地上参拜的都尉乔褚山爬起身来,看向一直如看戏收场一般轻描淡写的安静坐在屋门内的少年,走上前来笑问道。
白山水似乎听见官员的问话有些惊讶,指了指自己的笔挺鼻梁,再得官员是在询问自己的肯定答复后,这才不疾不徐的将板凳从肩头从新放下。
少年却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看上去很好说话的官员,不仅一位君子境的高手而且是青羊城一城之都尉,二人之间如云泥之别的巨大差距,他没有因两者之间的差距而感到丝毫慌张,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乔褚山一袭气派金牛甲胄,然后落在官员双手小心捧着的揭字帖之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乔褚山的问题,反而反问道:“这字写的很好么?”
乔褚山脑子一热下意识想说废话,又旋即又认真回答道:“很好,不仅字写的好,写字之人更好。”
“那个写字之人到底是谁?丢东西了?”少年似乎更加好奇,月色下清秀人畜无害的白山水一脸认真的说道:“居然要这么兴师动众?”
乔褚山越来越觉得白山水有意思,对方身上平静的气息,都让他莫名的受到感染,平静了一些,他的眼睛里渐渐泛出些异彩。
“你听说过剑冢么?”他没有生气,和颜悦色的反问道。
“青衣剑冢?”白山水有些出神。
“正是。”乔褚山和蔼的看着他,耐心的说道:“我十里王朝有剑冢百家,剑炉三十,每十年便有一处能够锻造仙剑一柄。”
“青衣剑冢不是没了吗?在我很小的时候。”白山水默然道。
乔褚山感叹一声,“的确没了,不过青衣剑冢覆灭之前还有一柄仙剑在世。”
白山水顺理成章的提问,“那为何现在才派人来查找?”
乔褚山微微一愣,苦笑道:”因为当年那有一处剑炉上交一柄,所以青衣剑冢这柄当时便没人知道了。“
“怪不得…可是没听人说过青衣剑冢曾经有设剑炉呀!”青羊城本是应青衣剑冢而建,青羊城里居民口口相传青衣剑冢的传闻实在是最平凡的事情,少年若有所思的说道。
“或许是私设剑炉也说不准,不过谁知道呢?本官才来此四年。”乔褚山微微一笑,继续道:“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白山水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我是被北城地街包大娘收养的孤儿,从小就怕雷,之前是去鸭掌摊二大爷那里想要些剩脚料,但是他今天生意格外好,等到很晚才收摊,卖完了,我便想要返回北城地街的时候忽遇天雷,便进屋躲避了。”
少年一口气说话,语气平淡而利索,然而说到天雷的时候似乎还有些惊魂不定,又道:“今天这雷可邪乎了,惊天动地绵远不绝”
乔褚山似乎对于后面这句话感同身受的微微颔:“的确是惊天动地。”
白山水笑了笑,说道:“其实今天也不算亏,见识到了一位比都尉大人还大的大人物。”
乔褚山似乎对于今天的低姿态被自己治下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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