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听见而故意装做未曾听见,仍然继续向前走掠去。
这人冷哼一声,肩头微晃,身子倏然前移二丈,拦在二人前面,略带怒意地道:“哼!你好大的架子,老夫向你问话,竟敢装聋作哑!”
青袍女子去路被阻,丝毫不感惊慌,忽间不远处不知何时一位中年儒生竟然站立在城头一角,宽大儒衫被夜风吹得鼓胀起来,便转向身前那人道:“你主人还未说留步,便你话多。”
那人怪笑一声,怒极骂道:“不知你这没有家教的野丫头,一张小嘴可还真刁,待老夫先来教训教训你。”
一言未了,右掌已缓缓举起,虚虚向青袍女子面目上拂去。
双方又隔着一段距离。那老者掌风刚猛带着一阵劲风,气势汹汹,却见那青袍女子身形丝毫未动,手掌即将剐在女子面目,心中疑惑之下定睛细看,却见女子身侧的那蒙面妇人手,不知何时竟端起一根翠竹拐杖,在他头顶敲打而下。
老者心中惊骇,顿觉心中失算,刚要一个收回掌心向后掠去,便听闷声入耳,头顶吃痛硬生生的吃了一记闷杖。
老者咬牙举手掩住头骨,惊诧地望着那蒙面妇人。
但见那妇人不疾不徐又要举手落下第二杖,心中骇然,看样子分明是想在再给他头顶来一记开瓢。
老者已尝到厉害,这回可不敢再大模大样,身形一闪,急向后纵。可足尖尚未离地,那妇人人突然又欺近,一是一杖结结实实的拍在老者头顶。
老者生吃两记闷杖,这才身形脱离二女十丈远,踉跄连退数步,几乎站立不稳。
“你,入境!”老者咬牙,声音带着一丝颤音。
“哼,知道便好,速速让开,否则我师父让你开瓢。”青袍女子轻蔑一笑,奚落道。
中年儒生声音依旧遥遥传来,猜测道:“黑竹杖,你是西域圣女座下,唐师婆。”
一道儒雅浑厚嗓音从远处徐徐传来,一旁蒙面妇人收回竹杖,眼神一凝,也笑道:“老妇早已不曾有人称呼唐师婆多年,阁下,好一股浩然气,却不知道先生哪座书院拜哪门圣人?”
“老夫,莫言拜嫡圣人,中洲书院,有礼了!”
老妇人道:“噢?紫雷砚莫夫子,老妇在西域早年便闻听莫夫子有一书一砚一观台的雅名,却不知道莫大夫远来我西边所谓而来啊。”
莫大夫不动声色,侃侃言:“西洲也是十里王朝的西洲,既然是十里王朝的天下,老夫此刻在中洲或是西洲皆然。”
青狼先生眼见师傅与那中年儒生一言一语,却相隔数十丈之远,一问一答间都是迂腐与酸臭味,顿觉不喜欢,心中暗想:腐儒就是啰嗦,往后掌领西域决计不能让腐儒当朝。
···
青狼先生回过神来,便听得那莫大夫又道:“不知道唐师婆身旁何人,方才行事之间触动我城内禁制,若是携待十里王朝法宝,请望交出才是。”
青狼先生明眸流转,笑道:“哼,儒生,我的法宝岂是你想见便见的,要是你见财起意,我若交出不是鸟入樊笼,坐以待毙?”
数丈前的黑袍老者狞笑一声:“不交便是偷窃我十里王朝之宝,野丫头今夜你休想离开西洲境半步。”
“喂,糟老头,你刚才没被我师父开瓢,是不是头痒了!”青狼先生似乎不惧,调侃道。
“你··”
中年儒生此刻神态略显凝重,默然注视了远处的蒙面妇人半天,缓缓说道:“实不相瞒,老夫自中洲远道而来,只为寻得我十里王朝一件失落重宝,不知道唐橘女可否行个方便,否则老夫难与书院以朝廷交代。”
那妇人轻声一笑,“不知道莫大夫,要寻之宝总不会是我西域,昆仑镜吧!”
说罢,老妇人手掌轻轻搭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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