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手的身上,左手猛地一拉引绳,很快一枚炮弹呼啸着穿出了炮膛,射向导引旗手指示的目标,在这种不间断的操作中,断流他根本顾不上看自己的炮弹是否命中了对方的舰艇,断流不断地努力地发射着炮弹,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2名装填手也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但他们都不知疲惫的装填着,射击着,整个舰炮的后面布满了一枚枚硕大的弹壳,此时淡淡的青烟已经覆盖了舰炮这片区域,烟尘遮盖了他们的视线,不过一阵咸腥的海风很快吹散了这片烟尘,断流继续依据着导引旗手的指示继续射击着。
断流不知道自己射出了多少发炮弹,也不知道自己射中了对方多少艘战舰,他只感到自己的右臂一阵阵地酸痛,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左手的虎口处,也渗出了丝丝的血迹,不断地拉动射击引绳,巨大的牵引力使断流的左手受伤了,副炮手海浪,踢开舰炮后凌乱的弹壳,要过来接替断流的位置,但被断流制止了,他继续射击着,不顾右臂的酸痛和左手的剧痛,断流不断地给自己加油打气,鲜血染红了引绳,这次海浪不顾断流的反对,和2名装填手,强行把断流拖离了舰炮的位置,海浪左手拿起引绳,不顾上面粘糊糊的血肉,命令2名装填手继续装填,很快2名装填手也被换下,这艘战列舰的舰炮继续怒吼起来,几名义务兵则忙着帮断流包扎着伤口,断流的左手虎口处,已经露出了森森的白骨,鲜血很快浸透了包扎的纱布,而此时的断流已经累晕了过去。当断流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船舱里自己的床上,酸痛的右臂被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左手也包扎着厚厚的纱布,隐隐透出一丝血迹,船舱外传来了零星的炮声,他急忙要从床上下来,几只大手把他按在了床上,断流这才发现几名装填手和海浪就坐在他的床边。
“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胜利了吗?”断流不顾自己的伤痛,急切的问海浪道。
“我们已经胜利了!现在我们的护卫舰正在打扫战场!”海浪笑着答道。
“断流大哥!你的炮打的可真准!”旁边的一位装填手,满脸钦佩地看重断流说道。
“是啊,你的第一炮就把对方的旗舰上的战旗给炸飞了,第二炮就击中了对方的指挥塔!”旁边一名穿着蓝色水军服头戴圆形白色水兵帽的水兵补充道,断流知道他叫碧海,是来自碧海之城的一名水兵,是这艘战列舰的前炮导引旗手,是自己射击的指挥者,双方合作多年,很是默契。
“还是你指挥的好!”断流不好意思地笑着,谦逊地答道。
“你们两个都很棒!”一名装填手笑着接茬道。
“你们也很厉害!没有你们的迅速装填,断流也不能把炮弹射的那么快,那么准了!”碧海笑着夸奖道。顿时船舱里响起了一片欢快的笑声。
这时一名身穿蓝色水手服,头戴盖檐军帽的黑鹰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来到了这里,几名围坐在断流身边的水手,几名站了起来,立正并向黑鹰行礼致敬,床上的断流也努力抬起身想下床立正,但被黑鹰按倒在了床上,黑鹰满意地打量着这位英勇的炮手,在他的床边坐下,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夸奖道:“你干的真棒!我的炮手!要不是你一炮打掉了对方的指挥塔,咱们这次海战也不能这么快就取得胜利!你是我们特黎海军的骄傲!”
断流满脸涨得通红,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黑鹰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调侃道:“你今后可不要藏私啊,把你的射击本领要教给我们海军的每一名炮手,让他们再今后的战斗中,都能像你一样精确地打击敌人,怎么样?能不能做到?”
断流举起自己的左手,向黑鹰敬礼后,高声答道:“请首领放心,我保证做到!”黑鹰把断流敬礼的左手拉了下来,看着断流包扎的左手,站起身来,向断流和他身边的战友,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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