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吐诉之后,萧临洲的心里面也好受许多了,他不明白为何对方如今对他这么冷淡。
然而身为情敌的雪妙寒,知道是知道,可又如何会告诉萧临洲呢?
只能安慰对方,道:“王爷许是感觉错了,当初王妃为了嫁给王爷…谁不知道王妃最是把王爷放在心上了?怎么可能会如此呢,怕是巴不得多和王爷多待一会儿呢。”
要是换成以前的那个安寄云,萧临洲确实会觉得对方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不离开,尤其是那怪异又火烈烈的目光,特让人受不了。
“要说这般冷淡的,除非是对对方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甚至…”雪妙寒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厌烦,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雪妙寒一副自己也不是太确定,但是依旧坚定地认为沈一楠是十分将萧临洲放在心上的。
只是她的声音再小,萧临洲依旧听得清清楚楚的,更何况是对方存了心的让人听到?
萧临洲不免得愣愣的,还有雪妙寒脸上的不确定的的神情,以及,“厌烦”那两个字。
是啊,不是厌烦又是什么呢?
她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想看,宁愿装睡,宁愿背对着他一动不动,憋着气儿。
甚至连话都不想和自己说。
萧临洲脑子里乱乱的,全都是沈一楠对他不耐烦的画面,他较劲脑汁儿地想着说什么,对方却冷淡
的好像应一声都不想应一般。
他干脆连酒盅也不用了,直接用酒壶往嘴里倒。
雪妙寒想要阻止,却又阻止不了,这要是换了其他时候,她自然是愿意将人灌醉了,然后留下来促成好事儿。
左右醉的是对方,发生个什么,也怪不得自己,指不定打那儿之后,自己也不用独守空房了呢。
只是可恨,她的月事儿却正好儿来了,雪妙寒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痛恨过。
“王爷,莫要如此喝,对身体不好。”雪妙寒想要去夺酒壶。
却被萧临洲挥开了,“不好?不好有什么关系?有谁会关心?”
关心他的母妃不在了,而另一个人却不在乎。
是的,不在乎!
“我关心!”雪妙寒目光坚定地看着萧临洲,又道:“我关心王爷。”
萧临洲愣愣的,而后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摇头道:“不一样。”
是啊,不一样。
以前,他以为他对她的心思,他以为就是男女之情,直到后来,才知道不过是兄妹之情。
又如何能够一样呢?
摇了摇头,继续仰头,将酒壶里的酒往嘴里倒。
雪妙寒听到那“不一样”,说不失望失落是不可能的,可她却不能放任他如此下去,“那王爷再吃
一些饭菜垫一垫肚子可好?”
京中另外一处,依旧是上次所见到的那个书房,熟悉的装设。
只听轻微的一声,那原本没有任何缝隙的墙,却出现了可以容两人过的路。
熟门熟路地进去之后,一切又恢复如故。
“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一声蕴含着怒气的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立马有人跪下,道:“主子赎罪,那,奕王妃身边儿的侍女会水,救上来的及时。”
“蠢货,你就不知道想法子把那侍女给拖住吗!”被称为主子的人,一脚踹了过去,这才稍微地解了一些气。
只是依旧郁闷不已,他这一次是打算要了她的命的!
直接借着雪妙寒的手,让人在湖里淹死,查不出来便是她失足落水,与旁人无关,便是查出来了,那也是雪妙寒动的手,更加跟他没有一点儿关系了。
白白可惜了这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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