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海看着地上蠕动的杨枫,就像看着一条任人宰割地鱼,他突然大笑:“你要把杨枫救走?”
伊二郎冷冷的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疯子,一条疯狗。
汪洋海笑得更厉害:“你怎么救?就用你的这句话?用你的的嘴巴?”
伊二郎举刀,一字字的说:“我用刀。”
汪洋海看着他的刀,就像欣赏一个玩具,他突然对他的手下捕快们下令:“现在用你们的刀,将他的手脚都剁下来,再拿去喂狗!”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十多人围了上去,十几把明晃晃的钢刀,同时剁向伊二郎。
伊二郎目中闪过一丝杀气,冷如寒冰,盯着这些人。
刀已近身,他突然挥刀,折腰大转身。
惨叫之声立刻响起,十几把钢刀也全部落地,几乎同时落地。
眨眼之间十几人手腕已分别中刀。
伊二郎神色不变,冷冷的看着这些人,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好刀法!”大洪赞道,在场敢为伊二郎叫好的只有他一个,他眼睛发着光,“我从未见过使刀的人有你这样快这么准,我看得出这些人的手不能用刀了。”
伊二郎脸色虽仍是冷冰冰的,但目中却已有一丝暖意。
大洪又说:“你的刀法正如波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浪接一浪,刚才你使出的一招,看来只有一刀,其实有十三刀。”
十三个人,十三把刀;十三只手腕同时中刀,十三把刀同时落地。
致命的一招,致命的十三刀。
伊二郎微笑不语。
汪洋海惊得目瞪口呆,怔了半天,现在才说得出话来:“我承认你的刀很快,你的刀虽快,却快不过我的子弹。”
“我承认,”伊二郎说,“但子弹有用尽用光的时候,刀却不同。”
只要刀在手中,就可以杀人。
汪洋海的脸色又变了,但随即一笑:“用刀很费力,所以我现在决定将你累得半死,再一枪打死你。”
伊二郎脸色忽然变了变:“我这次出刀,伤口绝不会在手腕上。”
“在什么地方?”
“咽喉。”伊二郎的声音令人背脊发寒,“伤口在咽喉上,不但不能用刀,而且连话也说不出。”
“永远都说不出。”他又重复了一句。
只有死人才永远说不出话来。汪洋海并没有被他的话所吓倒,他毕竟并不是那种容易受威胁的人。
“你们上!这次不但可以剁掉他的手脚,能将他的头割下来最好。”
迟疑了一阵,又有人上前围住了伊二郎。
没有亲自挨他一刀,是不知道他的刀法有多么可怕的。
伊二郎的刀果然不再留情,一人倒下,又有一人倒下。
咽喉,伤口果然在咽喉上。
直到人倒在地上,鲜血才从伤口中流出,泉水般汩汩流出。伤口就像一只眼睛,流出的血就像泪——血泪。
已有人在退缩,又有人大叫:“快开枪!一枪打死他!”
汪洋海举着枪,迟疑着:“我怕错伤了自己兄弟。”
伊二郎冷冷的讥讽他:“你是怕一枪打不死我,怕我过来杀了你吧。”
汪洋海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次死定了,我要所有来救杨枫的人全部付出代价,全部死光。”
伊二郎似乎杀红了眼:“我要让所有想杀杨枫的人都死光。”
一刀挥出,又有一人倒下。
突听一声大喝:“住手!”
“是杨枫!”
“杨枫!他醒了。”立刻有人住手,片刻之间,所有人全部都住手了。
杨枫从地上慢慢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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