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遇害。
还有一个结果就是:《不治金篇》依然下落不明,就像“神爷庙”前的鲜血一样被冰雪掩埋起来,消失不见。
杨枫虽不是江湖医生,但他也知道这件武林圣事,也许比那些医生还要清楚得多。
像他们这种人,武林中所发生的大事,他们必须清楚,而且要很快的就清楚。
“你的意思就是说,那本《不治金篇》落到了你的手中?”
“我的意思就是这样。”
杨枫并未追问他是如何得到《不治金篇》的,这对他并不重要,他只是问:“你这个代价是付给谁的?”
方至德两只猴眼不停转着,没有回答,显而易见,他并不想告诉杨枫。
“无论什么话,对一个即将死去的人说,对你是没有任何危害的。”杨枫说,“死人不会威胁别人。”
方至德点头:“是的。”
杨枫说:“还有,你想出对付季长青的办法,也一定很有趣,如此有趣而又有效的办法,只有你想得出,你若不说出来,这世上佩服你的人岂不是少了一个?”
方至德皱着眉,不说话。
杨枫又说:“少了别人不佩服你不要紧,但少了我这样的人岂不是太遗憾了?”
“不要说了。”方督军突然开口,盯着杨枫,“我不是怕你知道,而是怕你知道某些事后,会死不瞑目。”
“不必担心,”杨枫说,“一个人死后瞑目与不瞑目有多大分别?又有什么要紧的?”
“那我就告诉你。”
杨枫凝神静听。
“承受得起《不治金篇》的人,在我看来只有两位,”方至德遥望黑暗深处,“一位是易容大师公孙易容,一位是针灸大师蓝青叶。”
杨枫点头。
“蓝青叶已于十年前仙去,公孙易容在‘神爷庙’一役后,也隐退江湖,几乎无人知道他的踪迹,”方督军就像在述说一个故事,“但我却知道,于是在七年前我就拿着《不治金篇》去找他,求他为我做一件事。”
杨枫听的很仔细,很认真,就像听一个故事。
——这件事本就是个故事。
方督军接着述说:“公孙易容开始说什么也不肯帮忙,还大声斥责我卑鄙无耻,哼,我说他才是贪得无厌卑鄙无耻,在我拿出《不治金篇》后,他就立刻换了副面孔,接连的点头哈腰给我赔礼道歉。”
杨枫叹了口气,他不能说公孙易容贪婪卑鄙,凡是知道这本书的价值的人,这样做都可原谅,甚至拿自己的妻女交换也没人说他做得不该。
“你要他帮你做什么事?”杨枫问。
方督军盯着杨枫,眼神很古怪:“这件事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只要略施小计,便可大功告成。”
“你要他帮你易容?”
方督军笑了,笑得很古怪:“是易容,但不是为我易。”
杨枫也在笑:“督军这副尊容也勿需变易。”
方督军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你如果知道我将人变成什么模样,我敢打赌,你一定笑不出来!”
“哦?”杨枫还是在笑,“变成了谁?”
“你!”方督军目光如炬,声音如针。
“我?”杨枫果然笑不出来了,此时他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与复杂性,这之后一定有个极大的阴谋。
方督军显得得意洋洋:“不错,就是你。”
“你将人易成我的容貌,居心何在?”杨枫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方督军的眼睛似乎要钻到杨枫骨子里面去:“对于我的用心,一直是个秘密,若有人知道,这个人就是我。”
“公孙易容也不知道?”
“开始的时候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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