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林清风害我的时候,你们轻轻地打几下她,就代替我原谅她呢?现在你们怎么不打我几下,然后替林清风原谅我呢?说到底你们只是表面披着伪善的外衣,骨子里却透着自私!”
“方芳你够了!你倒打一耙的功夫这么厉害,怎么不去高老庄背媳妇呢?我们这逞什么能!”林清风猛得打开了门,冲方芳喊道:“从小我就觉得你自私虚伪狭隘,可事实告诉我你不仅自私你还恶毒,你就跟只毒蛇一样恩将仇报的把救你的农夫咬死!”
“呵,我自私我恶毒?”方芳笑得直不起腰,用手擦去眼角笑出的泪水道:“怎么你们觉得施舍我几个小钱很伟大?你们也是读过书的人,那只冻僵的蛇要农夫救吗?如果农夫不救它,它会冬眠一个冬天,来年自然又能苏醒。可是农夫救了它,让蛇以为又到了夏天所以提前醒来,离了农夫体温的只能被活活冻死。这是披着救命外衣下的谋杀!世人至今多是感叹毒蛇恩将仇报,谁有想过那只蛇的下场?违背了自然规律自然是死路一条,就像现在你们改变了我的成长轨迹。你们的施舍,你们看下我带着怜悯的目光活生生的剥夺了我的自尊,你知道你们有多可怕吗?我明明父母健在,却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活得像个孤儿一样,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对我好?”
“哟呵,合着我妈省吃捡用的养你还养错了?方芳看看你身上的衣服再看看你的鞋子,手机,哪样不是我妈给你买的,你现在吃饱了饭,就嫌煮饭的人长得难看影响你食欲?你还真是不可理喻的可爱啊!方芳!过河拆桥是你拿手绝活吧!合着说半天我们养你是我们活该,我们硬要剥夺你的自尊?我们硬是上赶着做好人?也不知道是谁每次来我家跟鬼子扫荡一样,凡是看得上眼的都没逃脱被你讨要走的命运,也是我们逼得你天天三番两次的跑上门哭惨,求着我妈卖了首饰给你交学费,这些都是我们逼的,我们活该,那以后我们不逼你了,请你跟我们断绝关系吧!”林清风冷冷的看着方芳。
“行,那你把我爸放出来,并且保证不去法院告我。”方芳理所当然的说道。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你放心,我们的关系要断绝,你爸我们也要关,还有你,我也要追究你的责任的!”林清风不留情面的说道。
“你才是毒蛇,林清风,你早就想报复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你要往死里弄我!”方芳大吼大叫起来,林母刚想开口请方芳回去,别在来医院纠缠,结果隔壁的病人家属先开了口:“小姑娘家家的,说话声音能不能小点,这是医院,不是菜市场。要喊要叫的你回家叫去!”
三人同时禁了声不再开口,方芳见林清风开始给林母喂汤不再搭理自己,呆了一会觉得没劲,干脆板着脸走了。
林清风见方芳走远,忙下楼买了点水果又返回病房去了隔壁病床点头哈腰的说:“对不起叔叔,因为我家里的的事情影响到你休息了,实在对不起。”嘴上说着道歉的话,一边忙把刚下楼买的水果放在桌上说:“叔叔这两天实在影响你休息了,这个水果希望您能收下,不然我真的没脸再呆下去了。”
隔壁床的陪护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大块啤酒肚将身上的衬衫扣绷得紧紧的,媳妇随时感觉要炸裂开。120多斤的林清风在那个叔叔面前渺小的像个幼龄稚童。
五大三粗的汉子看见林清风这么上道也不好再绷着脸,开口说:“我叫江凯,你就叫我凯叔好了,一看你就是个懂事的孩子,但是病房内最好还是保持安静的好,如果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再来,直接赶出去就行,别跟他们废话了。”
林清风听见他说自己名叫江凯,猛的吓一激灵,她在内心深处对江凯这个名字保有最原始的恐惧。她永远忘不了在西郊狂奔的那一夜,可能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林清风细细的打量了下眼前这位男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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