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宋子悠已经拿好了医药箱,和陆纬在大门口汇合。
宋子悠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就说:“刚才李医生还问我这么着急去那里,需不需要队里出救护车。”
陆纬专注地看着路面,同时说道:“这种事不好麻烦队上,队上的车都是要随时候命的,万一有人打了呼救电话进总台,总台分配任务下来,车和待命的队医都不在,那会耽误事,不仅要受纪律处分还要影响救人。”
宋子悠说:“那咱们这样离开没问题吧?”
陆纬:“你今天不是倒休么,有李医生在待命。”
宋子悠又问:“那你呢?”
陆纬:“今天队上人很齐,副队在,几个资深的队员都在,他们足以应付,刚才出来之前我临时请了假。”
宋子悠这才松口气。
幸好这段路程不算长,总共只有十几分钟车程。
临到目的地之前,陆纬还问宋子悠:“就你的判断,张超会是什么问题?”
宋子悠皱皱眉,无数个专业名词在脑海中略过,但她最终只是说道:“现在我无法判断,我既不了解张超的身体状况,也没见过他的病例,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哦,你知不知道他以前有过什么重大疾病吗,做过手术么,家族遗传病史有么?”
这一问,也把陆纬问住了。
陆纬想了想,才说:“他时候身体弱,有时候会无缘无故的晕倒,但是送到医院去又检查不出问题。”
宋子悠说:“这种情况很常见,现在的医学还在发展阶段,很多罕见的疾病人们连听都没听过,而且这些疾病很聪明,做一整套身体检查都未必查得出来,身体检查在很多时候往往只能起到一个帮医生排查疾病的作用,只有确定了不是前面九十九种可能,才能往第一百种可能性去查。”
陆纬听到这话,没吱声。
他转而想到,医学领域遇到的情况要比消防救火和建筑行业都要复杂,因为人体是复杂的,人们还不足够了解自己的身体,所有人都来到这人世间都是第一次活,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爱惜自己,即便有上一代人的谆谆劝导也不会听,非得自己经历重大变故才懂得为作死的行为买单。
……
说话间,车子已经来到张超告知的地址门前,是一栋老式建筑。
两人跳下车,陆纬向四周扫了一圈,说:“这里应该是张家的老房子,我印象中他好像提过。”
宋子悠来到门前,说:“应该就是这户。”
随即,宋子悠就用力开始拍打门板,她一边拍一边喊着“张超”的名字。
但是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来开门。
宋子悠担忧地说:“他应该是晕倒了,如果屋里没有别人,咱们只能破门进去。”
谁知陆纬却仍在观察四周,他的目光落在院子里的晾衣架上,上面晾着很多衣服,半湿的状态,旁边的架子上还晾着肉干。
陆纬收回目光,走到门前,道:“屋里还有其他人。”
宋子悠一怔。
陆纬就拍了几下门板,扬声道:“刘留,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吧,我是陆纬。”
刘留?
刘留是谁?
宋子悠好奇的看了陆纬一眼,就在这时门锁从里面响了几声,门板应声而开。
……
事实上,就在刚才陆纬看到院子里的情况时,就足以判断出屋里不仅有张超,还有一个女人在,就是张超的前妻刘留。
张超和刘留前两年离婚了,但是离婚后还保持着朋友关系,毕竟是从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刘留和陆纬也认识多年,彼此算是有一定了解。
张超是个万年懒汉,从不做家务,更不可能洗一院子的衣服,而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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