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巧的,十二向后跳了一步,是有些随意的动作。也在同时,积水中升起三道水柱,水柱如毒蛇般扑向半空中的海登,瞬间缠绕住他!
水中闪耀着的赤红灵言却没有被浇熄,酝酿已久的术式还是完成了,
爆破!
巨大的火焰之花在水中绽开!
十二也完成了自己的术式。不起眼的冻结术式搭配同样不起眼的水术式所制造的水,导出了这场战斗的结果……
“砰!!!”
可怖的爆风以两人为圆心爆开,气浪裹挟着水汽轰向四方,雨水激射而出,被雨幕笼罩的世界出现了一片奇异的空白。
“呼!”
拉紧的风雨声像是天地发出的惊叹。
四散的白色蒸汽随风雨缓缓沉淀,融入雨幕,战场中心的景象重新变得清晰。土黄色的冰柱伫立在雨中,突兀而异常。冰柱前延伸出一条蜿蜒的冰桥,连接着不远处的红衣女子,
“咔!”
包裹住右手的冰块碎裂开,十二收回手。一直替她挡雨的水膜已经消失,被水润湿的头发有些凌乱,还有被烧焦的痕迹。
她拉了拉湿透的红衣,不快地砸了下嘴。重新制造出挡雨的水膜,视线落回前方的冰柱。
用冰柱形容或许并不准确,那只是一坨很大的冰块,边缘带着螺旋,颜色发黄,上窄下宽……
“真像屎。”
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结构使然,眼前的冰块很像一坨屎。她扬起右手,地面看似平常的积水躁动起来,朝冰块的方向聚融,一层层缠绕住冰柱。
能做到这种事的水自然不可能是自然水,而是早前由术式制造的水。从踏入这里的那刻,海登就已经失败了。
冻结。
黄色的水团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转换成了冰块,酷似一坨屎的冰雕变成了一座规整的冰棺。
做完这些,十二微微偏头,语气冷淡,
“下次再这样,别怪我直接动手。”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
回应她的是连绵的雨声……不,还有别的什么。亚尔维斯站在雨幕里,就在十二左后方不远的位置,仿佛从一开始就在那一般。
十二最后瞥了眼冰棺,没有继续处理的意思,转身朝亚尔维斯走去,
“看来进展不错。”
“什么进展?”
“你不知道……也对,不告诉你才正常。”
“你们做了什么?”
“都出现在这了,你不觉得自己该动动脑子?还是说你在装傻,”
十二用那双风情不再的眼睛扫过亚尔维斯的脸,似是在确认他有没有撒谎。
“你们想检验他的能力?”
“大概就是这样。别说‘不顾你死活’之类的废话,省省吧,是逐页的计划,我不会付钱。”
亚尔维斯不快般皱了下眉,没有继续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十二拦住了他,
“那个人呢?”
“藏起来了。”
“真是心……他是不是猜到了?”
“大概。”
他再次被十二拦住,
“之后还有任务,需要你……”
“不行。”
十二偏过头,冷冷淡淡的视线落在亚尔维斯脸上,
“多少钱?”
“什么任务?”
……
与其说亚尔维斯喜欢钱,不如说他对钱很执着,是某种类似个性的东西,就像桃坪偏执的危机感。
如果不是拥有远超一般水准的感知,亚尔维斯差点找不到那个躺在水坑里装死的男人。他第一次对这个谜团重重的奇怪男人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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