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劈成两半啦!”
“就是,种公子一手剑法出神入化,杀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和尚还不跟杀鸡一样容易?给你三分颜色,还真的开起染坊来了!”
“五百种家军此刻已在城外秣马以待,只要种公子一声令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立马便要化作齑粉!”
种公子脸色越来越黑,粗豪的眉心隐隐露出一丝羞怒。
身后众人还在大肆叫嚣,种公子终于忍无可忍得陡然喝道:“都给老子住嘴!”右手宝剑挽出一个硕大的剑花向后猛劈而下。
“轰”,剑罡怒舞,一道焦痕沿着青石板向着人群电射而去。
圆清嘴唇嗫嚅,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轻轻摇了摇头,眼观鼻,鼻观心闭口不言。
那缕焦痕如灵蛇游动,转眼间便钻到了一个只顾着扯着嗓子大放厥词全没注意到种公子神情动作的帮闲脚下,啵的一声轻响,人群中骤然冒起了一道火光,那帮闲只觉后臀一阵灼热,伸手一摸便被火舌燎中,当即便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惊骇欲死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来回碾动了好一会儿这才将火苗扑灭。
种公子回过头,本就满脸硬絮自带了三分凶悍的脸如今看来更是凶神恶煞,他扬起手中宝剑不耐烦道:“有一个算一个,都给少爷滚得远远地!”
人群噤若寒蝉,开始缓缓后退。
种公子眉头一皱,宝剑之上骤然燃起了熊熊绿焰,人群中立即爆出一阵哭爹喊娘,不到片刻,原本水泄不通的街道立马就变得空无一人。
种公子扫了一眼空旷的街道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又一脸戾气得抬头向楼顶望来:“楼上的,是觉得只要自己站的够高,少爷的剑就鞭长莫及呢还是觉得自己既然有本事爬得那么高,就有本事把少爷的话当放屁?”
老者轻笑一声,朗声道:“两者皆有。”
声如洪钟,在半空中回荡不绝。
种公子粗眉一拧,眼角眉梢缓缓爬上一丝复杂古怪的怒意:“是你?!”
老者不置可否,突然伸手抓住一旁白易行的手臂,一缕阴寒真气悍然穿透白易行孱弱纤细的手少阴三焦经涌入丹田,将他刚刚才有所松动的神魂意气再次牢牢冻住。
老者无视白易行惊骇莫名的神色,轻声道:“小王爷,这会儿就该你粉墨登场啦!”大袖翻卷,两人如轻盈纸鸢一般缓缓飘落在地,紧接着数十名扈从也或纵跃或飘飞,下饺子一样纷纷落地,将圆清与种公子团团围住。
圆清神色不变,只是眼神望向白易行时带有一丝茫然的疑问,白易行四海受制,脸色铁青在这炎炎夏日之中竟是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霜。
种公子神色微凛,单手提剑缓缓退后一步,后背与圆清相贴形成犄角互助之势,这才沉声道:“来者通名!”
老者低笑不答,阴鸷的眼神绕过种公子,落到了圆清胸前的念珠上,轻笑道:“好一个断烦恼,断嗔念,断的佛门至宝,正慈老和尚倒是真的疼你!”
种公子豁然动容,情不自禁扭头看了看身旁这个温润如玉,爱讲道理,更像是一个读书读坏了脑子的读书郎的年轻和尚,眼底缓缓浮起一层发自肺腑的敬意,正色道:“原来是佛门第一金身罗汉正慈大师的高徒。”
圆清还未答话,那老者已经抢先笑道:“二公子,你这可就错了!”
种公子一愣,沉声道:“哪里错了?”
老者将全身冰封,四肢麻痹的白易行向后轻轻一推,自有两个扈从抢上前来将他扶住,只是一个手按后心,一个手扶丹田,都是劲力稍吐便能让白易行瞬间魂飞魄散的位置。
老者悠闲得负手向前跨出一步,竖起一根指头道:“第一,这位小师傅不是正慈老和尚的徒弟,而是徒孙!”说罢又竖起第二个指头,缓缓道:“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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