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英杰捂着大腿坐在越县一中后面湖的柳树根上,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说道:“这一天天跟他妈撞了邪了差不多,是个人都敢捅我了!大腿都他妈成破裤子了,里里外外缝了两遍了。”
老么撅着嘴巴啃着大冰棒含糊不清的回道:“花钱消灾,就当花钱消灾了!”
冯英杰揉了揉脸有些烦躁:“草,你要吃多少个大冰棒子啊,当心晚上窜稀!”
老么嘿嘿笑道:“哥,胃口好,吃嘛嘛香!”
“草!”冯英杰一抹裤兜:“钱丢了好说,我的新手机!我就发现你们他妈的没一个托底的!”
老么有点委屈说道:“我也不知道飞机大河是这样的人,平时觉得都挺仗义的啊!”
冯英杰一巴掌呼在老么的头上:“就你他妈那眼能看见啥?知道麻虾从哪放屁吗?”
老么一愣,眨了眨眼睛:“哥,那虾从哪放屁?”
“草!”冯英杰一阵无语。
……
“草泥马,给吧玩游戏的子都叫出去,今天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冯英杰,太他妈装孙子了!”白面男用手揪了揪乱纷纷的头发冲着弟吼道。
“哥,都招呼出去,保证半个时定位到他!”弟吼道。
白面男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抽出一个精致的冰壶,再次嗑上了。
黑贝酒吧门口长街,钟将车停在路边,摇下窗户,点了一根烟。
“干啥啊?走到这咋停了啊?”阿祥从后座底下抽出一把五连发急道。
钟皱了皱眉头:“你彪啊!咱俩这样进去还能出来啊?”
阿祥挠了挠头:“那咋弄,你叽哩咣当跑来,就jb坐着抽烟啊?”
钟一把夺过五连发将烟头丢了出去说道:“别废话昂,我这不是在想吗。”
“想你大爷啊!升哥在里面那是十万火急,不行咱通知羽哥!”阿祥皱眉道。
钟想了想说道:“通知羽哥,羽哥咋想啊?咱俩到底是跟谁的?现在咱算是羽哥的嫡系懂吗?羽哥让咱回来了吗?就算这一次升哥出来了,但是羽哥心里也有气懂吗?”
“我懂你妹!我发现你就是心眼,都他妈刀枪架脖子上了,你还有心思寻思这个呢!”阿祥怒道。
钟也火了:“我他妈啥人你不知道啊?我要是怕自己这条命出问题,我他妈来这干啥!我是得替升哥以后想想!”
“想你麻痹!拐子都他妈被切指头了,还想啥?人是不是死了都不知道!”
“拐子,拐子!”钟突然眉头一展,眼睛一亮,赶紧掏出自己的老式诺基亚,拨了一个号码。
“嘟嘟嘟——”
电话响了四五声,对方接通了。
钟在电话里哈哈一笑说道:“拐子啊,这两天干啥呢?”
对方没说话,但是也没挂电话。钟赶紧继续说道:“上回牌桌上我不是拿了你五万块钱吗,啥时候有空出来喝酒,我把这钱给你啊?”
对方还是没说话,但是也没挂电话。
钟一看估计有戏:“这回我联系了一个生手,jb家里老有钱了!咋样窜个局咱宰他一顿?”
对方依旧没说话。
“草,拐子,哑巴了啊?成不成你说句话啊?你不愿意我找老成了!”
“咳,我叔他不在,走亲戚了,电话放我在了!”对方顿了顿回道。
钟一听乐了:“啊,拐子你叔啊?走时候没跟你说啥吧?”
对方想了想说道:“我叔说有人还钱给我就行了!”
“给你啊?”钟假装不乐意道,“可我也不认识你是谁啊?你说拐子是你叔,就是你叔啊?咋证明啊?”
“草,不是我叔,电话会给我啊?”对方也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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