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占玄门,我们就不行那?要我说,当初沈放飞有一点公子如今的野心和辣手,最后也不需要落个跳断天崖以谢天下的下场!都是你们无能!”
又过了一个月,天气渐渐热起来。玄门总坛发生了一件事情,彻底震撼了萧三郎和殷十三的感官!
玄门总坛公开发出燕弘老门主去世的讣告,来给洗心楼送信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争夺门主之位失利的展铭。
没当上门主,曾经提携自己的老门主也去世了,本该垂头丧气的展铭,到达洗心楼时,扎着孝巾的他,一张略有些消瘦的脸上竟掩饰不住喜气洋洋。
杜伯扬出面接待了他。
展铭故作哀伤:“鄙地会停棺七日。”
杜伯扬面色沉重:“承蒙展总卫看得起,在下同两位兄弟定上门吊唁。”
寒暄着,展铭不住东张西望。
殷十三想要讥讽,杜伯扬一袖子甩在他身上。
杜伯扬用身体挡住展铭东张西望的眼,叹气道:“我家公子这段时间都不能到晋州来了,烦请展总卫向贵上陈情。”
展铭“噢”了一声,缩了缩脖子,拱手:“那我多叨扰,告辞。”
当天下午,杜伯扬携萧三郎、殷十三去了玄门总坛。聚义厅上一片雪白,哀嚎之声不绝于耳。超过一半人,在他们三人踏入聚义厅那一刻起,不约而同抬头直视。
杜伯扬轻轻道:“莫露了怯!”施施然到了燕弘棺前,磕头,上香。
接下来,什么都没发生,他们安然出了玄门总坛。门房的人替他们把马牵过来,杜伯扬还打赏了二两银子。但是,上了马,杜伯扬和二位兄弟目中会意,三个人一起打马飞奔。旋风一样回了洗心楼,杜伯扬下马进店,便把掌柜叫过来:“盘账,今天之内,将该结的都结了,该带的都带了。洗心楼从今天起,撤出晋州。”
事实证明,他的决策无比正确。燕弘停棺七日后下葬,展铭便带人来抄洗心楼。抓住了一个看守房屋,等待交换地契房契的下人,严刑拷打,逼问:“逸城公子到底回来过没有?”
那人知道什么都说:“我从没看过杜大当家以上更厉害的人。你说的那个人,之前可能待过一段时间,但杜大当家来了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你们不信,问左近邻居,看我说得是不是都是实话。”
外面下着大雨,展铭连续夜审,审完后,不间断,直接到了内宅。
昔日小姐燕素素居住的院子,如今只一个人居住。这个人,便是上官剑南。
展铭推门而入,恭恭敬敬向他施了一礼:“叔叔,没得错了,比武当日,程倚天必定出了事情。离开这里后,他就再也没回过洗心楼。”
上官剑南薄薄的嘴唇扬起残忍的笑容:“神音谱心咒,最伤心脉。别人不知,我在凤凰教那么久,可了解得清清楚楚。”
“你让我拜在他手下的主意果然高明呢,只是,我到现在也难以想象:这个逸城公子该有多天真,刚被承认不久,就有那么大的底气,认为自己可以直接掌控有‘天下第一大派’的玄门。便是我,由叔叔推荐,提携,这么多年,方才混到总卫,勉强可以有一半清通道可以指挥。不过,”说到这儿,他谄媚一笑,“从现在开始,另一半也将归我了,当然,我这一辈子,永远都会以叔叔马首是瞻。”
“你是我故主之后,江南十六堂成就了我,我便送你玄门门主的位置,合情合理。”
展铭感动得脸颊通红,眼睛也亮晶晶的:“全仗叔叔照拂。”
“可惜啊,”上官剑南做出回忆状,“那年我去追肖静瑶,始终没能救下你爹。”
展铭啐了一口:“还不是云非凡那厮,说得好听除魔卫道,结果反被肖静瑶那妖女给迷了。”回过头来继续称赞上官剑南,“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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