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
所以变化与否,并没有那么重要。
成蹊抬头时看见几个孩童聚集在卖糖葫芦的贩身旁,用带着渴望的眼眼神望着那竹签串起的蘸糖浆的红果儿。所以他三两步走上前,掏出了几个铜锱给了商人,取下糖葫芦分给了孩子们。
孩子们囫囵地将果实放进嘴里,谢了这奇异的外乡人,便嬉笑着跑开了。
……
成蹊逛遍了城里的酒楼茶馆,江湖人喝酒吃肉议论纷纷的酒楼茶馆。成蹊不是这个江湖里的人,所以自然也没有去酒楼大吃大喝的兴趣,但他有事情想问,而在江湖上,想知道关于一件事最近的消息的最好的去处,便是在酒楼茶馆。
他一路走来,问了很多人都一无所获看,所以他去了燕城里最大的酒楼——那因为扬钧盛会的到来而变得格外热闹的“烟香楼”。
烟香楼的建筑格局很大,一座辉煌的高楼鹤立于林立的楼之间,漆色艳丽、珠帘飘荡,它坐落于雪湖另一边,与城中依山而建的那最浩大的扬钧山庄遥遥相望,夺人眼目。
这样的楼子,自然不是谁都可以进的。
成蹊站在楼门口,看着锦衣的贵人们进进出出,坐着香车宝马,浑身珠光宝气。
但成蹊觉得这里很“空”,是和现世之中那浮华的城市明明不同却又有些神似的空洞。在这片最璀璨最繁华的地方,他却觉得很“空”,这种空是一种空洞,仿佛一切都是虚妄的那种空洞。
成蹊仿佛要消除这种空洞一般地摇了摇头,然后进了朱红的大门。
在楼里闪耀的灯光下,跑堂的店二看见了这个衣着素净却朴素的少年游侠,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在意的表情。
这里是整个燕城里最为华贵的楼子,每天总有些平平无奇的江湖人物妄想着来这楼子里风光一下,然而他们都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
他走了过去,用漫不经心的语调招呼着成蹊。
二说:“这位客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只是寻一顿吃食。楼中可还有空余的位置?”
“这位客人,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们烟香阁中掌勺的皆是赫赫有名的大厨,做一道菜很花功夫的,所以本楼只收预定,不接生客。”
二虽热说的是客气的话,但是语气里藏不住一种讥嘲。
成蹊不由皱了皱眉。
就在两人谈话时,一个大腹便便、酒气熏熏的黄披锦服男人在三两随从的扶帮下从楼上走下来了,就在快要穿过人群时,男人的目光却落在了刚好从台上走下,抱着琵琶的一个清秀清倌人身上。
男人粗暴地向着那女子伸出了手,女子下意识地往后面一缩,却被自己的高木屐给绊住,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站在人流边上的成蹊默然无声地伸出了手,只是好像无心地一挥,便点在了女子的肩上,让她不仅稳住了身形,同时也让出了道路。
那抱着琵琶的女子立刻惊慌地跑走了。
虽然成蹊的动作很,但还是落入了楼中不少有些人的眼里。
“拂衣式”,虽然在江湖里,这只不过是一种再常见不过的使力方法,但能在随意之间做地像成蹊那般淡然无声却又曲尽其妙,其中的功夫,绝对不简单。
虽然那锦服男子看不懂成蹊的武技,但他还是立马明白正是这个子放走了自己看中的目标,所以凭着酒意不由生出了十分忿怒。
“你子居然……”
他大喝一声,却也是一个不稳,肚子里翻江倒海,立刻就开始呕吐了起来。
而他身旁的随从们也马上围起了成蹊。
一时楼里爱热闹的人都聚了了过来,虽然这种欺侮人物的戏码时时都有发生,但是对于那些端坐于灯红酒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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