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穿着简练而得体的衣装,披着雪白的大氅,看起来就像是一位过去时代里的豪门公子与侍从。
子桑心月认识那个少年,他的名字是白石逾明,与子桑心月同一学校、同一岁数,却完全是两样人。白石本来便是临穹的望族,经营着一个巨大的家族企业,而白石逾明的父亲就是这个企业的总裁,他不仅从就接受着精英教育,能力过人,而且性格平易近人,外貌俊秀,所以在整个朱蔷外国语学校都极有名望人气。
而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灰色大衣的青年,他为白石逾明撑着伞,明明看似平凡,却隐隐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奇异气质。
夜安歌用一种疏远却不是礼貌的音调说道:“你好,白石逾明。”
白石逾明对夜安歌行了一个古礼,说:“又见面了,死神阁下。”
“在现世里我并不是神灵,你叫我的名字就好。”
“不胜惶恐,”白石逾明温和问道,“子桑心月,夜安歌,两位有什么发现么?”
子桑心月十分讶异,有些讷讷地说:“你知道我们的事情!”
白石逾明露出了笑容,道:“原来安歌还没有向心月同学说过我的事情。”
“毕竟她现在对于那个世界还和个雏鸟似得什么都不懂,讲太多东西了反而会混乱,”夜安歌不以为意地答道,转头开始对子桑心月慢慢解释,“白石家是这座城市世代传承的‘灵裔’,换而言之,他们便是灵使的家族,拥有着使用这些灵脉力量的资格,也担负着守护这里灵脉的责任。我们虽然是神灵,但毕竟也是其中极为特殊的一类,需要贴近现世、和生者与魂灵接触,所以为了不影响现世本身的秩序,我们都会和灵裔合作,防范各种意外。”
“便是如此。”
白石逾明也点点头。
“唔……”子桑心月有些苦恼地皱起了眉,“我啥都不知道,感觉自己好蠢。”
夜安歌笑道:“这倒是事实。”
子桑心月立马咂嘴道:“嘁。”
在旁看着两人斗嘴的白石逾明突然问道:“安歌你也是一向如此么?”
“嗯?”
“你看起来与我们并无区别,我原本以为神灵永远都是无情而且肃穆的模样。”
“阎魔殿下的确如此庄严,但我们都不过是他的仆人罢了。所以我们依然有着七情六欲,也逃脱不了生死轮回。”
“原来如此,是我多嘴了。”
“白石你有些太过拘礼了,我们本来就不是那么神圣的存在。”
白石逾明倒是摇头说:“天地神灵,尊卑有序。多注意一点,总是好的。”
在寒暄之后,夜安歌和白石逾明的神色都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我们来谈谈关于这次的事情吧——有人在这里悄悄抽走了地缚灵的力量,而他不仅没有引起你们白石家族在城中所设下的结界的反应,还瞒过了我们死神对灵体的搜查。这证明了那个人的行为一定是早有谋划,而且还拥有着非常高的灵格阶级。”
白石逾明赞同地点点头。
“我毕竟不是现世的人,而且来到这里不久,所以只能推论到了这里。关于这个人的身份或者目的,你们有什么头绪么?”
“我们这边也并非一无所获,”白石逾明答道,“最近在城中,其实也发生了好几次类似的奇怪事情。有人似乎一直在这片地域搜集着各种灵体与灵器,无论是地缚灵、寺庙之中的香火灵气、一些弱的妖灵、在拍卖会或者普通人家中搜集的古董,乃至我们自己家族保存的灵器,都受到了不明人物的侵犯。说来惭愧,在这些事件里,我们唯一可以确认缘由的,便只有心月同学带走了那块诡异的风水盘,而关于他们的身份,我们还一无所知。”
他的话让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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