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痒,却在不断失血。
傲然长天终于把卡在喉咙的那后半句话说了出来:“家父生前,也有同样的症状!”
“什么!?”叶青竹眉头紧锁:“此毒乃六赤坛六大奇毒之三,傲然狂退隐前召九州会盟灭六赤余孽之际就应当销毁于世间,怎么还会出现于世!”
一把拽下陈镖头的葫芦,在他手臂上撒下清水。
却见原本清澈透亮的水一遇到他的手臂就“哧哧”冒泡,像是煮沸了一样。
“啊啊!”许多股蚂蚁一样的细却钻心的疼痛从那些密布的红点传入骨髓。
绕是陈镖头这般硬汉都忍不住叫出了声。
“火折子!”叶青竹死死盯着伤口,傲然长天心领神会,从陈镖头腰间取出火折子递给叶清承。
用火烫热的刀片硬生生往伤口上按下,激着凉丝丝的血水如同滚油泼进了凉水,飞溅一地。
陈镖头痛得直翻白眼,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叶清承又从怀里摸出一只飞刀,划开陈镖头已经被烫的焦香酥脆的表皮,露出红点下的全貌。
和血点对应的一个个大不一形状不规则的环状溃烂连接着肌肉上糜烂交织的洞,蚁窝一般都洞络中隐约能看到森森白骨。
三人深色凝重,傲然长天最先开口问到:“叶叔,你认识这毒”
叶清承狠狠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好像在打开装着什么不堪回首的回忆的匣子。
“你父亲年轻时中过这样的毒,我师兄的死也与此毒有关。
此毒乃六赤坛不传之秘,六赤之三,也是现已知的天下第二毒,中者多则七日短则数个时辰便会周身流血而死。
最初是中毒之处,而后是嘴唇眼球鼻腔耳孔指甲等皮肤薄或没有皮肤处,最后那血点再向周身蔓延,最后浑身腐烂,皮肤渗血而死。
等一下,你说你父亲死前也中过这样的毒”叶清承的反应似乎是因为回忆而略微迟钝:“什么时候,细细说来。”
“我下山前半月,父亲与堡中几名侍卫洗浴的次数和时间都增长了许多,有次我无意间看到洗澡水和他们换下的衣服都沾染血迹,他们也从不让洗衣娘或者仆人接触旧衣服和脏水,都是拉出堡外处理。
有次父亲在书房待到很晚,我去给他送他要的纸笔,路上略微耽搁,去到书房后发现父亲已经睡着了,我好奇难耐,悄悄揭开他后领,看到他后颈白发中隐约有许多红点。
后来,后来有次我下山喝酒,回到家后却见遍地血染,遍地断刃折枪,无一人踪迹。”
“然后,你发现一张纸,纸上写着他们都死了。”叶清承多听一个字,表情便冷一份。
“叶,叶叔,你知道”傲然长天眉头一颤,心中蹦出个大胆的猜想。
叶清承眼中流出一丝掩藏不住的悲痛,嘴角不自然的微抿,从颤抖鼓起的肩头手臂不难看出他正死死握着手中竹棍和飞刀。
“师兄,师父”喉头哽出四字,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柱废掉了武功,腰身一软撑着竹杖才堪堪立柱身形:“六赤坛。”
“六赤坛!不是早就——”傲然长天大惊失色,他多次听父亲讲过六赤坛的可怖。
叶青竹有气无力得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稳住双手继续用刀割除陈镖头手臂上的腐肉。
傲然长天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如此憔悴,或者说,他从不知道世上还有人能如此憔悴。
陈镖头痛得有些神志不清,只是右手还杵着钢剑撑着身子。
“割除腐肉只能暂时减缓毒质入肉,怪我没有早些发现,毒素已经融进血中,若没有‘化生玉肌霜’没法除根,此毒仍会蔓延。”叶青竹用衣上撕下的布条扎住陈镖头左臂,喘了口气,吐出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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