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你信不信?”
“我们兄弟二人现在隶属中军都督府,定罪也轮不到你们京卫!”一旁的刘林听哥哥被扣上了这么大一顶罪名,憋不住了黑脸怼道。
“刘林!”刘木毕竟沉稳,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弟弟现在把中军搬出来,牵累到都督府可就是抄家掉脑袋的事了,立刻冲他喝道。
蒋劲却被激地涨红了脸,不能认怂,吼道:“刘木,你这是要公然造反了,先皇驾崩,江山初定,对你们这些逆贼决不能姑息,给我杀无赦!”
话语虽然激昂,但这近百兵士大部分都是江阔从军中带来的,面对颇能代表他的刘家兄弟也心有忌惮,不知道今天接的是什么差事。正值局面动荡不安,他们刚从死人堆里成为胜者站起来,可不想糊里糊涂再掉了脑袋。事关敏感的“剿贼”,又不能怠慢了落人口实,只能不紧不慢地冲上去“杀敌”。
小院里的人却不一样。除了刘家兄弟,其他都是今天江阔带来的侍卫,奉命死守这方院落,无关乎家国天下甚至不知道为何要保护这不知身份的院中人,一切只凭对统帅的绝对信任和服从,面对近十倍的人数仍能冷静处之,热血正浓。
原来昨晚寥寥几句闲话,江阔已经起了警惕,早上子弘到了没多久,他就赶来了,刚到门口看见层层守卫就知道出事了。遣了一人回去调几十个帮手来,自己则悄悄到陌归院外召回了刘木刘林,连同带来的其他侍卫一起指到了平楚的住处守住。
可他清楚,这都是下下策,他没那个本事也不敢跟皇权对着干,这事想悄无声息地解决,关键还在陌归。可据他刚才观察,子弘现在已是草木皆兵,一步不肯离开陌归,他更不能直冲过去全盘托出——他不敢跟这准太子撕破脸。
就在他犹豫踌躇的时候,陌归已被软轿抬出了屋子,子弘行在一侧,同她说些闲话。
“阿姐,父皇知道你身子虚,特意给你留了个清净地方,殿里殿外全是奇花异草,争芳斗艳不说,还都各有奇效,最适合养身体了。”
陌归点了点头,伸手拉住他的手:“弘儿你长大了,现在局势不同,你是长子,要把握好时机,懂吗?”
子弘收敛了散漫的笑意,犹豫了下:“阿姐,父皇许了我太子之位。”
陌归一点惊喜之色都没有,只合了合眼表示知晓,“东宫之位本就是你的,你得守住。”
子弘亦点了点头:“谨记阿姐教诲。”
说话间,前面的下人打开了院门,两人一抬眼就看见了江阔。
江阔似乎刚到,没料到门突然自己打开,愣了下就立刻站到了一旁,低头行礼:“参见……”
“行了。”陌归打断了他,转头看了下子弘:“你在京中可没这样欺负他吧?”
子弘笑了:“张大哥,这不是宫里,还未行过大典,不用这样。”
江阔起身,跟着微微赔笑,“京中事情稍定,我来看看陌归恢复地如何了……这是要回宫吗?”
“是,家眷都已陆续入宫,父皇母后也很担心阿姐。”子弘顿了下,“正巧碰上张大哥,有你陪同是再安全不过了。”
刚才屋内暖和,现在外面待的时间稍长,陌归的不适感越来越强,脚底像是浸在一股寒气中,膝下全是冰凉刺骨之痛,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如衣见了忙把手里预备的貂绒毯子又在她腿上裹了一层,柔声抱怨道:“两位爷,小姐的身子受不住,咱们还是快些上车吧。”
“好,快些。”子弘显得有些抱歉,索性自己把陌归从软轿上抱了下来,亲自送到停在院门口的马车上。
江阔眼见就要错过时机,只能突兀开口问道:“我刚才来的时候看院中守卫少了一大半,可是京中有什么要犯需要缉拿?”
子弘猛地一皱眉,将陌归在暖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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