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郁如琨木棍飘忽,朝姜承面门上出招。姜承急忙缩身后倾,郁如琨的剑招却在姜承面前急变,划了小半圈啪地打在姜承小腿胫骨。
这一击不致伤残,但就好像人有时走路不小心一脚踢在高门槛上那样,能痛个好一阵的。
姜承唔地一声闷哼,踉跄着跳开,却见郁如琨已经疾刺追身杀来。他不及细想,挥出军体拳中的一式格挡直拳抵挡。这招是用于在敌人挥舞枪杆砸撞时,防守反击所用,用在此处倒也恰当,毕竟郁如琨此时拿的是木棒而非真剑。
啪的一声,郁如琨手腕一翻,刺变斩劈了下来,姜承挥左臂架开木棒,然而郁如琨要打的正是姜承的小臂,而非他脸。
这回手臂小腿上都传来剧痛,姜承强忍着不调灵气平复。话说习惯成自然,要他运气活血化瘀已经可以炉火纯青随心而为,但忍住不动气去活血化瘀却要分散心神。
一分心,啪啪两声,姜承鼻梁和脚趾上各吃了一下。郁如琨专打非要害但却令人疼痛难忍处,出的力气也全都恰到好处,引不起姜承的护体灵气。
姜承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不运灵气实在痛得快跪下了,一运灵气就会判末品。挨了这么几下以后,姜承也知道,郁如琨发力都是发到让他的护体灵气刚好不会自反的程度,不禁也暗中佩服。
可是佩服归佩服,架还没打完。
姜承痛中生智,不运灵气但没说不让导气啊?
恰好郁如琨又是一棍捅来,这次是照着姜承的肩胛。姜承运起兵仙导气之法,放空经脉。啵的一声,棍子捅在姜承肩头,依旧是剧痛难忍。但郁如琨轻轻咦了一下。
郁如琨发觉自己的灵气似乎被姜承卸掉了,总之一棍下去自己的灵气也不见了一块。
接下来郁如琨又击中姜承臂弯,顿感灵气又缺了一块,如同用力将石头砸向棉花般,这种劲收不回来的感觉实在不爽。
不过郁如琨看姜承的表情,知道他都是忍着痛硬挺的。
又被吸了几回灵气后,郁如琨住手不砍,把棍子往旁边一丢:“行了,中品。”掉头离去。
姜承眼冒金星,通的一声扑倒在场中。
旁人看了忍不住好奇,姜承明明最后被打趴了,郁如琨却发话把他成绩改成中品是怎么回事?
只有奚刚、范俭、管长老他们能从郁如琨的表情看出,郁如琨定是吃了些暗亏,加上揍这小子也已经够出气了,于是放过了他。
场边娄渊看得都忘记喊话了,直到郁如琨那名叫香儿的女弟子扯了他的衣角,他才想起来,忙喊:“演武结束!姜承外家功夫定为中品。”
管长老来到场边,同时四名弟子赶着辆牛车,运了堆黑黢黢的物件跟进来。
“第二场,米羊丘长老管徳宽主考,试灵气力道。”
几名弟子身周亮起灵光,将两个物件抬下车运到场中。姜承揉着全身酸痛瘀伤之处,运起灵气活血化瘀疗伤,疼痛稍缓,一步一顿走过来看。
第一个物件是一口大缸,第二个物件则是长两丈的熟铁棍,棍旁还有一块大石。
旁观的宾客又开始问弟子了:“那缸我明白,就是看搬不搬得动嘛,可是铁棍是干啥?”弟子答:“若搬得动缸,至少为下品,再试下一物;撬棍是供女徒用,女子膂力较小,踩踏撬棍能搬得动即可定为下品,到下一物。若是他需要用到撬棍,那便只能是末品了。”
管长老管徳宽道:“十数倒数之内,搬缸而起达三尺,开始!”
娄渊大声报数:“十!九!八……”
姜承走到缸前,伸头一看:“管师尊,忘装水了。”
管徳宽愕然,眉毛挑了两下:“装水你还能扛得动?你先把这扛起来再说吧你。”
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