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抹额上的冷汗,面具下的脸已经发白了:“我不知道,但我听说在千剑阁运尸者中有一队专门拼凑尸体的修士,他们能从七零八碎的血肉中找出同一具尸体的部位,然后封起来···好下葬。”
所以说极有可能是爆体而亡吗?不过还会把尸体拼起来再下葬服务够周到的啊,千剑阁真的有那么好心吗?凌陌对着桌上的饭菜陷入沉思,一旁的云若若把碗里的饭吃得干干净净,放下碗筷端坐在桌前,眼见着屋里昏暗下来了,凌陌便道:“去点个灯吧。”
恬昭还在等凌陌的回答,便没动,云若若接过凌陌手里燃着的一个火引子,起身去逐个儿点亮屋里的灯盏,点着点着,突然传来一声打翻东西的声音,正在桌上扣着手指的凌陌回头看向站在窗前的云若若,出声询问:“怎么了?”
扶好灯盏的云若若又踮起脚关了窗,转身对凌陌摇了摇头,又做了个手指在空中爬的手势,一会儿又向窗外比划。
“窗外有虫子?”凌陌见云若若点了点头,便又回神看向恬昭,“根据你说得话,我有三个点要说,第一个点,你说得秘法可以给你们带来修行上的好处,但随时可以要你们的命,是不是?”
听到恬昭说是,凌陌回道:“但我想发作不发作并不是完全受千剑阁控制的,这在于你们的本身。”
“在于我们?”恬昭不懂凌陌的意思。
“秘法是在你们对石块宣誓后下的,你们宣誓效忠的对象是千剑阁,当你们违背千剑阁的意志后你们就会死亡,你以为这是千剑阁对你们下的咒法,但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你们自己所作的心魔大誓。”
凌陌说着自己的推论,而恬昭已经愣住了,“心魔大誓?”被凌陌这么一说,的确很像,有很多门派培养内门弟子时都会让他们在祖堂宣誓什么的,后来那些弟子只要背叛了门派,哪怕修为再高都会暴毙而亡,这算是门派之间的不传之秘,但恬昭还是有所耳闻的。
见恬昭慢慢反应过来,凌陌又接着道:“而你以为被咒术附身的面具,其实只是千剑阁的一个小道具,用来改变你们死法的小道具,你们对千剑阁的弟子不敬就是违背了你们之前的誓言,千剑阁的人只要请出那些记录你们宣誓的石头你们就会被自己的灵力反噬,反正都要死了再利用面具吸取你们的灵气为己所用,何乐而不为?”
恬昭彻底明白了,秘法已经很难破了,如果是心魔大誓那还没听说过有修士能逃过的,绝不可以有一点忤逆,打擦边球都不行,难道自己就要一辈子当千剑阁的走狗了?
凌陌见恬昭垂头丧气,从云若若的手里接过茶杯,喝了口茶,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痛恨千剑阁?那这也算不上对千剑阁忠诚,你为什么没事呢?”
恬昭顾不上沮丧,也开始诧异,自己刚才和千剑阁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可是内府却没有一点波动,难道只是想想就没事吗?
凌陌捧着茶杯,继续道:“这就是我要说得第二点,有个故事不知道你听说过没。在修仙门派中曾经出了一个叫王舞的剑修,她立下心魔大誓‘若道法有成绝不以仙道功法主动伤人’以此来提升修为,但她与修士对决时经常以不带仙法的剑势佯攻以引起对手反击,最后她以仙法打败对手则被称为自我反击不算主动伤人。后来她看中的一只仙兽被一名修仙者捷足先登,她却以运转灵气的一剑击向了对方,并且打败对方后也没有遭到心魔反噬。”
凌陌喝了口茶,见恬昭急不可耐地问:“她是怎么做到得?”便又接着道:“也有修仙者问她为什么违背了心魔大誓却安然无恙,她答曰:‘我早已把那只仙兽看做我的财产,既是我的财产便是我身体的一部分,那老头抢走我的仙兽就如同割我的肉,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深深的伤害了我的心灵,我用仙法伤他也不过是反击罢了,不曾主动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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