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依害得我好惨!”
从头到尾,韩婷婷一直提到是楚雪依让她帮忙,但楚雪依一直没有出现在这件事中。
这件事看似跟她无关,却又感觉跟她脱不了干系,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坚定了夏忧想要一探究竟的念头。
由于韩婷婷拿不出有效的人证物证,当天直接被财审局移交警局,她已经不再大吵大闹了,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夏忧亲眼看着韩婷婷被押送上车,心绪难平,如果那个要害她的人成功了,自己又会怎么怎么做呢?
自从楚雪依在那次摊牌之后,她们便早早不是朋友了。这么两个月以来,如果她还在记恨,那么她现在是个怎么样的人?
摇摇头,夏忧不在纠结在这个问题上,现在紧要的还是先回公司,问问看欧锦翊有什么想法。
她一步一步走过,下腹绞痛感越来越明显强烈!
这是怎么了?
夏忧眼前景物变得模糊,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正是人群出行的高峰期,很快以夏忧为中心圈出一群看热闹的人,好心的人上前看看她的情况,随即拨打了医院电话。
h市人民医院。
一间安静的vi病房,素雅干净的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病床边挂着一天的点滴。
“嗯……”
夏忧眼皮松动,强烈的头痛和晕眩使她轻哼出声。
“知道,嗯。”
病房里似乎有人在打电话,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过去,很熟悉的身影。
欧锦翊见她快醒了,快速结束通话,走到她床边,见她意识朦胧,细心地把她被子扎好。
“锦翎,我怎么在医院?”
夏忧开合着没有血色地嘴唇,长长的睫毛扇在脸上形成一片阴影。
“你急性阑尾炎发作,刚刚做完手术。”
欧锦翊面色不佳,说话也是冷得没边。
“锦翎,韩婷婷她可能……”
夏忧扶着床把手想要坐起来,可除了一身的无力感再没其他,咬牙坚持了半天还是起不来,只能干瞪着冷眼瞧着她的男人。
没等她说完,欧锦翊不慌不慢地打断她,神色漠然。
“韩婷婷的事情你不要再管,没有谁是无辜的。”
他,在讲什么?
韩婷婷因为被冤枉而要被关八个月,她能为她做的也就到今天为止,他怎么能如此不讲道理!
或者说在这么事实明显的情况下,他欧锦翊还能昧着良心去偏袒某个人?
可能是被他气急,夏忧还是吃力从床上坐起,不怒反笑,细眉高挑,讽刺道“不知道在顾总眼里什么叫做无辜?楚雪依那样的么?”
“呵!好,好的很!为了韩婷婷么?”欧锦翊冷笑着一个箭步单膝半跪上床,修长的手指发狠的掐着她的下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夏忧下巴痛到麻木,总有一天下巴得被他揪长!
她不安地扭动着,想要挣脱欧锦翊的钳制,何奈力不如人,但又不想跟他示弱,他这次太过分了!
静谧的病房内,霸道冷峻的男人上半身一动不动地压在她上方,她苍白的脸色因为气急增添几丝红晕,大眼瞪眼,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号房换点滴了。”
护士象征性地敲敲门直接进来了,发现两人以非常暧昧的姿势定格在床上。
病,病房y?
护士在欧锦翊投射过来的冷眼中迷茫了,她该继续换药还是退出去?
“咳咳……”夏忧咽了咽口水,白葱般的手指头推了推他上方的男人,“顾总,注意点影响。”
他一个凌厉的眼风向护士扫过去,薄唇轻启,“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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