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想到了秀秀。
“秀秀还等着我回去救她呢。”宫灿喃喃自语到。眼神开始变得温暖。
宫灿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一地的尸体宫灿还是有些干呕。
“他们应该是罪有应得吧。我绝对不是他们抢劫的第一个人。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应该不在少数。我今天就算替天行道了。”宫灿自我安慰到。而后一刀劈断道路中间的绳索。从八爷身上摸索出了短刀的刀鞘。然后骑着马离开了。
宫灿并不知道他行进的路线是马三随意指给他的,他只是以为这些劫匪本就是埋伏在这里劫掠过往行人的。
夜幕降临,宫灿终于到了另一个小镇。
整个镇子里只有一家客栈,所以宫灿别无选择。
“客官可是住店?”老板娘欣喜的看着进门的宫灿。
“住店,顺便弄些吃食,还有我门外的马照料好。”宫灿开口说到。
“好嘞。”老板娘笑得更加灿烂了。然后老板娘走到陈旧的柜台前对着正在打瞌睡的老板就是一掌劈在头上。
“滚起来,睡睡睡,一天就知道睡。去把客官的马牵到屋后去。”老板娘愤怒的说到。
老板被干懵了,睡眼朦胧的看着老板娘,却也不怒,看样子是习惯了。
“不准打我的头,我还要考取功名的呢。打坏了我的脑袋磕不得了。”老板悻悻的说到。
“呵!二十年前老娘信了你的鬼话嫁给了你,可是你就是个骗子,二十年了连个秀才都考不上,快四十了还是个童生。”老板娘骂道。然后看到略带笑意的宫灿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一下。推了那老板一把说到:“快去把客官的马牵到后面去喂草。”
“客官是在大堂吃还是在客房吃?”老板娘打发走了老板对宫灿说到。
“就在大堂吃吧。”宫灿看些有些像自己母亲的老板娘说到。
“客官吃些什么?现在这个世道百姓穷苦,我们这小店也没多少菜品了。”老板娘有些尴尬的说到。
“能吃饱就成,我有些饿了,可能吃得有些多。”宫灿想了想说到。然后拿出大约一两的碎银子放在桌上。
“额,客官,我们这备不出值这些银子的饭菜。”老板娘有些为难的说到。
“没事,今晚和明早两顿再加房钱吧。”宫灿笑着说到。
老板娘懂了,多的就当赏他们了,虽然不知道这客官为什么这么大方,可是这也算正当收入吧,至多把家里的好东西拿出来煮了就是。
所以老板娘高高兴兴的收了钱银往后厨去了。
坐了一会儿老板将马拴好喂了草进来了。看到坐在那里百无聊奈的宫灿上前打了个招呼。
“你是读书人吗?”宫灿问到。
老板有些尴尬的整了整衣衫。然后老脸通红的说到:“看了些书,算不得读书人。”
“秀才很难考吗?”宫灿继续问到。
“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
宫灿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十岁的年轻人,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衣衫,胸口有个“衙”字。说完这句话这人就径直进来了。
“这是犬子,在镇上当衙役。”老板连忙介绍到。
宫灿对老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他儿子问到:“兄台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当真不知?”那衙役皱眉问到。
“不知。”宫灿答道。
那衙役盯着宫灿看了好一会儿,老板有些看不下去扯了扯他儿子的衣袖才让他的眼神缓和了一些。
“客官不是出身寻常人家吧?”衙役问到。
这话让宫灿一愣,他是寻常人家吗?在现代很明显他就是寻常人家。可是在这里呢?他有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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