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给秀秀喂完之后这里再次出现了不速之客。
一群身穿蓑衣,里面是黑衫的人不告而入。
一个男子拿出一张画像问到:“见过这个道人吗?”
宫灿看向画像,画像上正是那位老道。
宫灿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确定这些人是否可以侦查出老道进过屋。
“白头发的小子,问你见过这个道人没有?”手拿画像的人被激怒了。
宫灿愕然。他的头发很短,这里又没有镜子所以他到现在都没发现他的头发白了。但是他确定黑衣人在说他。
宫灿在身上翻了翻没有找到镜子。
“问你见过这个道人没有?”黑衣人怒了,脚步向前逼近,手摸向腰部。
“我这里有病人,我不想杀人,但是如果你敢再进一步,我保证你们一个都活不了。”宫灿心一横说到。
“小子你找死!”黑衣人怒了,从腰间拔出佩刀欲砍。
宫灿动了,宫灿以超出黑衣人反应的速度出现在他面前。宫灿右手抓住黑衣人的脖子,向上一提。黑衣人就像小鸡被抓住脖子一样提了起来。
后面的黑衣人齐齐拔出刀。一个内里衣着华丽黑袍的男子左右一抬。黑衣人不再上前,全部保持握刀向前的姿势。
被提起来的黑衣人感觉呼吸困难,右手将刀高高举起劈在宫灿头上。
“叮。”刀砍在头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不像砍在头上,就像砍在精钢之上。
后面的黑衣人齐齐吸了一口凉气咽了口唾沫。
宫灿感觉头上似乎被挠了一下,有点疼,但是绝对没破皮。
宫灿将黑衣人一扔,黑衣人撞在后面的数个黑衣人身上。
被撞的几个黑衣人全被撞倒在地,而后呲牙咧嘴。至于被扔出去的那个黑衣人却是没有声响,不只是晕了还是死了。
“打扰了。”黑衣人头子抱拳说到。
“滚。”
黑衣人头子左手向后摆了摆,后面的人会意开始后撤。倒地的爬起来开始后腿,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的黑衣人也被带走了。
黑衣人头子最后离开,他面对着宫灿一步一步后退,直到退出屋子,还轻轻的把门带上了。
宫灿看了看左手的空碗有些愣神。
黑衣人离开秀秀的屋子向屋后的山而去。直到离开了数百米之后。
“死了。”一个黑衣人说到。
黑袍男子目光阴森。
“出钱让人查查这人是谁,记住我们不能露面。好久没听说有人可以将横练功夫练到这种程度了。”
“是。”一个黑衣人回到。
“庄主,那老道上山去了。”一名黑衣人说到。
“看来就算他们接触过接触也不深。如果他们是一伙的我们今天全部都要折在这。”庄主说到。
“先不管这小子,追那老道。”庄主说到。
“是。”黑衣人齐齐回到。
“王五怎么办?”一个黑衣人问到。
“留一个人送回去。那老道伤势严重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庄主说到。
而后一个黑衣人将被宫灿扭断脖子的人带着往山下去。
其他黑衣人跟着他们口中的庄主开始上山。
宫灿突然想到那黑衣人叫自己白发小子。自己当时在身上也没摸到镜子。这时候黑衣人离开了,宫灿想看看自己的头发了。
宫灿用碗在屋外结了点水然后当做镜子照。
他看见他的头发全白了,眉毛也白了。宫灿使劲的想了想想不出来是什么时候白的。
然后宫灿就用这水洗了碗。
第二天宫灿再次喂了秀秀一颗护心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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