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彩:“对,总署不知道。”
“能不能用钱解决?”殷哥两眼浑浊,透不出半点灵智之光:“我真的只是缺钱,老潘都结婚了,我这个天天下坑挖土的懊糟汉子谁看得上呀!还不是只能用钱来买老婆?谁让小姑娘爱钱呢?对吧?我和你讲,你可千万别和老潘说呀我肯定逃不过他的法眼。”
星彩漠然,打开手机将潘小娟被杀身亡的视频放在桌上,让殷某自己好好看看。
一开始,殷哥见到潘小娟和潘嫂吵架时。他还有点点羡慕的意思。
“嘿这实属是个弟弟,有了老婆还在外面乱搞。”
再后来,他看见潘嫂手里的刀子时,再也笑不出来了。
“不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视频播放至牛奶瓶炸开的瞬间,殷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来。
他脸色苍白,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
浑浊的双眼逐渐变得清明,殷某自言自语着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
星彩问:“是谁,让你给潘叔带牛奶的?”
“是潘子他自己要我送他的啊!”殷哥脸上满是泥尘和汗水,“不不是潘子,是兰花螳螂?是兰花螳螂!”
如果没有这瓶牛奶,没有这瓶优质的白色血液——兰馥秋需要寻找更接近人体组织的能量来源,来修补中弹之后的残破皮囊,这会耽误她的时间,留下更多难以抹除的痕迹。
“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啊”殷某人坐在土坑里,捂着脸,指缝中不停地溢出眼泪来,“我到底干了什么呀我”
殷哥从兜里抽出一把枪。
星彩稳如泰山八风不动,眼中隐隐有火光。
身后的情报员哥哥们各自举起配枪,直指殷某的脑袋。
有人大喝:“放弃抵抗!把枪放下!”
有人大喊:“殷英音,一条叛国罪就够你死在刑场上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殷哥举起双手,做投降之意。
——可手指已经塞进了扳机护环里。
他的眼神在短短数秒,变了好几次。
从悲哀转为狠厉,咬牙切齿,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扯下了胸前的天枢工作证。
“啊!——”
一声怒吼,将枪管塞进嘴。
砰!——
星彩面前,开出了一朵红中有白的花。
她朝老殷的尸体敬了个礼。这是她身为军人,给敌人最后的仁慈。
星彩拿起通讯器。
“到了吗?九十九号?”
此时此刻,如一禅师在云贵市昌宁区火葬场,翻看火化记录,脖子上夹着无线电。
“到了,女施主。”
星彩问:“案发现场找到了什么了?”
如一答:“一无所获,业鬼镜照不出死因,无业无障,潘子当场去了地府。”
星彩又问:“你现在在哪?”
如一:“火葬场,在查询认领于璟骨灰的三位家属身份,都是黑户口,身份证的火车票记录显示,他们领完骨灰之后,去了越南。”
星彩:“没有遗漏了?”
如一:“对,没有遗漏,老潘的遗愿是要一网打尽。”
星彩挂断通讯,对身后天机的哥哥们说。
“你们也明白潘叔的意思,兰馥秋随时都会放弃这次行动,这次让她逃掉,可能就再也抓不住了。”
油灯之下,这些情报人员大多将上半身藏匿在阴影中,看不见他们的脸。
“请各位抓住马利筋这条线索”星彩敲着重点:“要牢牢抓住,这是潘叔用性命换回来的信息——兰馥秋和一只帝王蝶共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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