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两万二的摩托你说是破车?破车你干嘛擦了点儿漆就送去护理了?”穆糖忍不住吐槽道。
“穆小姐,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江文修无语的看着穆糖,能不这么拆台吗?话怎么那么多呢?
“两万二的摩托车很贵吗?”凌小宝小声的问程录,对于这个她丝毫没有概念。
“最低价格的才三千多,你可以推算一下。”程录给凌小宝定了个范围,让她自己估量。
“哦,那算贵的了。”凌小宝想了想,难怪穆糖会那样说。
程录笑了笑没说话,无意间瞥见没了凌辛的踪影,正准备去看看他去哪儿了,回头却看到他正撑着把红伞蹲在墙檐下赏花,他可真够怡然自得的。
“只是告诉你我问的是车,没说你比不上车,好了。穆糖坐下,我帮你的腿消下毒。”温禾用手按了按江文修腿上周边的胶布让他们更贴合,夏天爱出汗容易脱落,明天她再去买些伤口专用的料敷。
“哦,那你轻点儿,温禾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疼了,刚还没那么严重的。”穆糖僵直着腿缓缓坐下,什么情况,是她痛性神筋迟缓吗?
“我知道,摔伤是这样,当时没什么感觉过后却很痛,明天你们两个擦伤会好很多,但是摔的地方会更痛。”温禾小心翼翼的清洗着穆糖膝盖下方的擦伤,你说多奇妙,连痛都有先来后到。
“嘶,这样啊,碘伏消毒好痛啊温禾,怎么没听到你叫疼啊江文修?”穆糖疼得直唏嘘,以前老看温禾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清洗伤口,她还以为不痛的,原来也辣得厉害。
“你以为呢?我只是因为自己是个男人才不好意思像你一样龇牙咧嘴的。”江文修不以为然的回答,都是肉做的,她会痛,难道他会例外吗?
“碘伏里面含有酒精的成分,洗的会有点辣,加上棉签的摩擦,所以感觉很疼,好了,晚上洗完澡我再帮你清洗一下。”温禾盖上碘伏的盖子,开始整理医疗箱。
“晚上还要洗啊,可不可以不洗啊?”穆糖不死心的问,好疼的。
“你洗澡会淋湿,不消毒的话夏天容易感染。”温禾耐心的解释。
“那江文修呢?他也换药的吧?”穆糖不忘拉上江文修。朋友嘛,要痛一起痛。
“一样。”温禾回答,蹲久的她站起来的活动一下腿脚,无意间看到凌辛蹲在哪看花,竟和她一样在阳光下撑着伞,一瞬间,又让她产生了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好像从前他也这样撑着红伞蹲在那儿看花一样,此情此景让人备感熟悉。
温禾不禁细细打量了起来,真是奇怪,怎么第一次雨天遇见他的场景感到似曾相识,第二次在家里赏花还是觉得似曾相识?
“你可真爱我。”江文修看着穆糖由衷的感叹。
“当然了,我们是好朋友啊,不爱你爱谁。”穆糖回以爱的微笑。
“你真有眼光,看得出来新交的朋友跟你很志同道合,连看花撑伞都一样。”江文修早就注意到了蹲在那儿赏花的男生,从头到尾都没听到他说一句话,沉默寡言的人最难看懂了,跟温禾一样。
“凌辛有过敏性结膜炎,太阳太大会伤眼睛,所以他才会撑伞的。”凌小宝赶紧帮凌辛解释道,我去,专心观察穆糖的腿了,温禾的朋友不说她都没注意到,如果温禾觉得凌辛是个娘娘腔那不就完了,他可真够有闲心的,凌小宝无语的看着蹲在墙檐下看花的凌辛,这么近明显能听到她们在讨论什么,却不为所动,厉害啊!净让她操心,要么说自己其实是姐姐呢。
“那就更志同道合了,温小姐因为有日光过敏性皮炎所以太阳底下离不开伞,也天天撑着把小红伞蹲在那儿看花,对吧,温小姐?”江文修揶揄的看着一直盯着男生的温禾,她是准备一直看下去吗?呵,以她的固执,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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