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很快就知道卫三去找了赵大川,而且两人还谈了很长时间。究竟说了什么谁也无从知晓。
只要是问题,就有解决的方法。这是杨树从近些年得到一个定义。下一步要怎么走哪?他看过了案发的现场,一个完全没有意义的现场。
马场在城北一块空旷的草场之上,一大趟的马厩里许许多多的战马。这里是个关里、关外的交易中转站。卫三在这里经营了数十年之久,从中赚到了可观的财富。可保卫方面却比较落后,不丢马才怪哪?
醉仙楼虽然偏僻,却不乏喝酒的人。天还不近午,人已经喝的有七八分的醉意。桌子上已经摆了七八个空坛子,他的手中还紧紧的抓着一个酒坛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柳蜂的屁股,甚至还不时的咽着口水。
“老七,山上的禁令解除了吗?”老板娘没有因此而反感,反到颠颠的坐到了他的对面。
“当然,不然杀了我也不敢来这里。”他的眼睛又由屁股而转到了那凸起的胸前。
“寨子里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昨天庞老二相中了个娘们,明天要举行大婚哪!”
“什么?那老东西又要娶亲了?”柳蜂吃惊的说:“这是第几个了?”
“八个。”老七认真的说。
“你什么时候结婚哪?”她不无挑逗的说。
“要是你同意,现在就可以。”
“当心闷葫芦要了你的命。”说着她伸出了白嫩的手指在老七的头上点了一下,娇柔的真象个婊子。
“老板来壶酒。”这时刘一刀走了进来,坐在了老七对面的桌子边。
“刘一刀,你可是稀客呀!”柳蜂那个贱样,不去当婊子真是可惜了。
“噢!”他的回答很简单,对于柳蜂象是特别的反感。
“谁又惹你不高兴了?”柳蜂不实趣的追问到。
“没有,”说完他将脸转向了老七:“我这里有样东西你带我转交给庞二爷,算我给他的就婚贺礼。”说完他将一个锦盒递到了老七的面前。
“你也知道他要结婚的事?”老七不解的问到。
“当然,我可是媒人哪!”说到了这里脸上似乎露出得意的神情。
“刘一刀,可真有你的,能不能给兄弟也介绍一个。”老七说完脸上竟然露出了肯求的神情。
“李寡妇怎么?”
老七当然不同意,他的心里只有柳蜂。
忙乎了一天,闷葫芦有些累了。他熄灭了油灯,躺在了床上。柳蜂没有回来,老七一下山,她就得去陪着。这个不要脸的骚娘们兴亏不是自己的老婆,不然会被活活的气死。
他突然感到屋子里象多了点什么?手连忙伸进了枕头底下。
“千万不要动,一动我会毫不客气的扭断你的脖子。”一个阴森的声音就在他的头上:“我问你答,千万不要说半可谎话,更不要试途挣扎。”
闷葫芦只有点头,他也确实相信来人一定有这个能力。
“丢马的那晚你真的听到了他们说话?”
“真的听到了。”闷葫芦只得如实回答。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好象是说这事儿太顺利了,顺利的就象是安排好了的一样。”
“这事儿你都跟谁说过?”
“谁也不知道。”闷葫芦肯定的回答到。
“也没有向山上汇报?”
“没有,这事儿跟我的工作无关。”
“你听出了他们的口音?”
“是。”
“你却告诉了柳蜂?”
“第二天晚上我说漏了嘴。”他的却是说漏了嘴,因为那婊子极力的配合着自己,这是少有的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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