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还请老伯将此物转交给你家公子,就说玉露丸拖欠已久,多余一粒便算是宋辰轶折算给公子的利钱。”
宋辰轶说完便又再拱手一礼,对于管家脸上为难的脸色视而不见转身离开。
管家心中犯苦,但又不敢多嘴,怕说错话得罪了那个被自家公子不知是什么态度对待的少年。只得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心中宽慰自己大不过是挨顿骂罢了,自己这副身子骨还不至于像那些仆役一样挨打。
管家满心惴惴的想着等会应该如何委婉的复述少年的话,既要言语圆润又不能误了少年的意思时,已走至街中的少年突然停下脚步。
“老伯大可宽心,只需将原话复述便可。李公子想必不会为难你的”
管家赶紧低头弯腰,心中惶恐,等了片刻不见声响的管家悄悄抬起头却见独自撑着雨伞的少年已消失在了雨幕深处,只有屋檐的雨滴还在滴滴答答的向下落着。
李府中,水烟缭绕的二层水榭阁楼中,一席白衣的李桓两指夹着一只白玉酒杯停在唇边,眼中精光一闪脸露意外。
“李兄,怎么了?”
一旁的粉衣男子瘫躺在木椅上,脸色疑惑。
“无事,只是刚有个有趣的小家伙”
白衣李桓脸浮笑意,仰头饮下杯中酒。
“能被李兄称之为有趣,怕是不一般吧”
粉衣男子好奇道。
李桓笑笑并不作答。
“你们干什么,我儿子可是李公子的师弟,你再碰我个试试”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一个妇人的大嗓门声音回荡在院中。
李桓皱了皱眉,只觉刚有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招手叫来一旁的侍从。
“她又要什么”,语气饱含无奈,压抑怒火。
“她说东街那些
贱民在背后说她坏话,要找我们要几个侍卫陪同走一趟”
“那你就给她几个侍从不就得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是干什么吃的”,李桓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满含怒火的目光盯着侍从。
“可,可是杨县令特意嘱托过小镇戒严,让我们我们不得在镇中动武”,侍从“噗通”跪于地上,浑身颤抖。
“我是叫你派人给她,叫你动手了吗。滚”,一席白衣的李桓一脚踢开侍从,平复了一下心情。
“还有,提高候伯薪钱,告诉候伯把丹药给人送回去”,李桓心中思量,嘴角上扬。
侍从倒退着,唯唯诺诺的应答着下了楼去。
独自撑着油纸伞的宋辰轶却没有就此返回,而是先去买了些纸钱之类的物品,然后顺着街道往东街而去。
只见一片废墟的东街上竖立起了一栋栋新宅院,墙壁干净,房屋高大,其中以巷口宋辰轶口中的牛大壮家宅为最,占地极广装饰奢华。
一家家新宅院中不时传出欢声笑语,偶有街上行人看见这个一席白衫的负匣少年,皆停下脚步笑着向宋辰轶点点头。
明明是一副人人和谐友好,家居乐业的大同画卷,但一身白衫的少年却是没来由地更加失望了。
宋辰轶心中不由得有些烦躁,便加快了脚步特意绕开行人,向巷子深处而去。
路过行人不禁愕然,随后便是心中一股无名火升起,心中暗骂:“穿的一副人模狗样,到底不过是没教养的”。
像躲避洪水猛兽的宋辰轶埋头赶路,却在一个拐角后被人叫住。
“小先生,小先生”
宋辰轶停下脚步,脸露疑惑。却见前方一穿着黑袍的中年男子正一脸和煦的看着少年。
“小先生是伏先生的弟子?”
宋辰轶脸露疑惑,但还是抱拳行礼点头称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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