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最后的余辉掠过山崖,跨过江河,来到半山腰上的山庄前撒到庄前的月白长衫女子身上,月白色的衣裙上因此沾染上了一抹金黄,让这空灵出尘的女子多了一份尊贵。
庄前参拜的众人头更低了,腰也更加的弯了。
小镇终于还是步入了夜色之中,浓浓夜色如一张巨大的幕布盖在小镇上空,只有镇上的几盏灯火明灭不定的在黑夜中闪着微光。
心中抱有极大期望的高大少年秦石这次倒是有所收获,但少年手里攥着那块从湖中捞出的黑乎乎的光滑石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少年,贫道观你骨骼精奇乃是不可多得的修道奇才,贫道可是绝顶的大道士,何不拜我为师,咱师徒强强联手打遍天下。贫道掐指一算那块石头与为师有缘,拜师礼勉强就那块烂石头便可……”
“我说老神棍,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秦大石头何许人也,偷鸡摸狗的本事小镇谁不佩服。你若是还这般胡搅蛮缠,小心明天到小镇门口找你的裤衩去。”
“无碍,贫道便说‘我徒弟王大石头半夜走错路把自个的裤衩挂到镇门口了’。”老道笑呵呵的说道,丝毫不为所动,脸皮之厚让自称脸皮堪比东街铺路的石块的秦石也自叹不如。
少年哀叹,今怎么就碰上了这般无赖泼皮,想着自己平素自称黏死人的牛皮糖今却也被啄了眼。
“这大概是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候了。”少年想道。若不是这老道当时笑呵呵的踩着自己的衣物还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光是吓自己的那一下就定要他吃几个拳头。
少年恨得牙根痒痒,转头狠狠的瞪了几眼那不知好歹的破道士。
“咚”一声沉重,闷闷的钟声打破了少年秦石的“自省”。
跟在后方的老道也停下了喋喋不休,面色严肃的望向钟声传来的方向。
钟声由小镇南边传来,小镇南边的尽头正是一座常年香火不断的小庙,小镇上的人每逢过年过节总会来上几束香,庙中呤诵经文声也就不曾断过。
今日的小庙依旧灯火通明,但却少了僧人呤诵经文的声音和敲打木鱼的“笃笃”声。
庙中僧人齐聚,在大厅内环伺而坐皆面容肃穆,大厅中央立着一个手持禅杖,身披赤红色僧袍的发须皆白的老僧。
老僧身周梵文隐现,庙中庙祝是一个看着比此时站在大厅中央老僧要更加年迈的僧人此时庙祝正与老僧在争论着什么,庙祝看上去颇为生气言语之中牵动庙中佛像光辉闪动,老僧不置可否,只是听着。
忽然,老僧身周梵文大作,佛光普照,寺中僧人如苦海泛舟,摇摇欲坠,更有甚者直接晕死过去,离老僧最近的庙祝则如风中破布摔出小庙,不知生死。
小镇东街的老道士双手掐诀眉心一道竖眼睁开如神灵降世,竖眼中一道白色光芒射向小镇寺庙,光芒飞过小镇上空将漆黑的小镇照亮如同白昼。
庙中老僧手中禅杖重重踱地一串梵文飞出自禅杖飞出化为一朵赤红色的花飞向老道方向。
竖眼光芒和赤红小花在小镇接触的瞬间,天地失色,小镇时空静止如一副水墨画
,时光长河在这一瞬被硬生生的截下一节。
片刻后竖眼光芒竟率先崩碎,赤红小花则在空中化为一片符文又飞回禅杖之中。
破旧老道脸色一变化为一道雷电向湖中飞去,庙中老僧则佛光一敛化为一道赤红光芒紧随其后。
此时庙中众僧皆昏死过去,唯有庙中带有裂痕的佛像证明刚刚那并不是一场梦。
少年秦石一个踉跄摔得一个狗啃屎,赶紧麻溜的爬起“呸,呸,呸”的吐掉嘴中略带咸味的泥土“今天小爷真是踩了狗屎了,碰上你这么个老癞皮狗……”少年嘴里骂着转过头,却见自己身后只有一条正在嚼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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