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他现在,在酒楼?干爹是怎么回事?”
映裳不敢隐瞒:“其实,他现在不叫锦兰了,改叫寒衣,这个酒楼是他干娘开的,他干爹是……是教书的……和他爹爹是曾经是好友。”
“教书的……教书先生啊……”映裳娘沉思了一下:“也好,如果成事了……也不算高攀……”
映裳一口茶水呛出来,看向自己娘亲,娘亲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我问你,你老实说话……那个,映裳她爹,你出去看看菜好了没……”
映裳她爹无奈出去,映裳娘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映裳:“说,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
映裳想了想,还是缓缓而坚定的点点头,没等自己娘亲开口,映裳扑通跪下,抱着自己娘亲:“娘,我和他本来就是订了娃娃亲的,来京城里,都是他照顾的我,生病的时候,被罚的时候,都是他,他人好,心也善良,平时烧香拜佛的,也虔诚着呢……娘,他义父义母……也答应了的……您就……”
映裳娘哭笑不得的扶起哭的泪涟涟的傻女儿:“我又不是拆散你们,既然你们你情我愿也好,反正是娃娃亲,早点办了,我只是怕你干出什么傻事,到时候他不认,女孩家名节重要啊,等会我再看看他再说吧……”
“嗯,”映裳拼命擦干眼泪,映裳娘环顾酒楼:“你说……这酒楼是他干娘开的?”
“嗯。”映裳赖在她娘怀里。
“他干爹是教书先生……也好……不是官宦人家就好,门不当户不对的,娘怕你受委屈……对了,在哪里教书啊?”
“他干爹……现在不教书了……”映裳结结巴巴开口:“以前,是给……皇上教书的……”
“不教书了啊……那你有时间要去孝顺他们,别吝啬钱……”映裳娘沉默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他干爹是太傅……是皇帝的教书先生……”映裳努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团:“娘……寒衣现在……也是个官……”
映裳娘:“……”
深呼吸几下,映裳娘一个巴掌打在映裳屁股上:“你不早说!他……现在多大的官?”
“天天在皇上面前的……”映裳捂住屁股泪眼汪汪:“比我们县令大,比知府……大吧……”
认为村里面的里长就是大官的映裳娘:“……”
“你啊!”映裳娘叹气:“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问你,他有没有家室!”
映裳思考了一下,点点头,映裳娘气的面色发青,眼看一个巴掌又要落在屁股上,映裳赶紧开口:“我啊!我!他家室是我!”
映裳娘:“……”
映裳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屁股现在火辣辣的疼,映裳怕她娘再来一下,赶紧求饶:“娘,你放心,寒衣绝对是明媒正娶嘛,他都答应了。”
映裳娘嗤笑一声:“男人的嘴……”
“那……皇上的金口玉言呢……”映裳眨巴眨巴着眼睛:“皇上赐婚给我们的,当今皇上唉……”
映裳娘:“……”
“啪!”又是一声,映裳屁股又挨了一下,映裳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家娘亲:“娘,你干嘛又打!痛……”
映裳娘面无表情:“我要打人冷静一下,过来……”
好在寒衣及时赶来,解救了映裳,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可口菜肴摆上来,映裳顿时忘记了疼痛,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哎哟了一声,寒衣看了她一眼,把映裳父母请上上座后,默默的拿了个软垫给映裳垫上,映裳娘看着他的动作,一言不发。
寒衣步好菜,退到空地,看了一眼映裳,映裳会意,跑过去和寒衣并肩站了,寒衣一下子跪下:“高堂在上,恕寒衣欺瞒之罪。”
映裳娘气势十足的看着寒衣,一脸你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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