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将军和那个九娘感情好好啊……”映裳看着萧清夷的动作,笑眯眯倚着寒衣肩膀。
“爬了人家姑娘五年墙,能不好吗?”寒衣淡淡开口。
“行了,”映裳笑的直不起腰,戳他腰:“人家好好的婚礼,你好好说话!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我不过感慨两句罢了,”说着,拿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寒衣:“我知道,你也是护着我的,每次在街上,在宫里,什么地方……”
九环:“……”
他还是蹲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比较好。
“司公好兴致啊!”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映裳一看,是一个少年,面容和萧将军有几分像,不过有些面目狰狞,好像和寒衣有仇似的。
“萧二公子,别来无恙……”寒衣淡淡开口。
“哼!”萧破羯把一壶酒往桌上一放,恶狠狠:“我好得很!喝酒!”
“既然萧公子相,寒衣却之不恭,饮酒的话,萧公子先请坐。”寒衣开口邀请,语气十分真诚。
萧破羯气急败坏,暗骂一声阉贼拎着酒壶走了,映裳从海海漫漫的碗里面抬头,看见萧破羯愤然离去,还在纳闷,再一看他有些不自然的走路姿势,突然想起来那天涵露说的话,一下子笑出来。
她家司公,可真够坏的。
映裳笑眯眯的看向,寒衣挑挑眉。
“司公司公!”
突然一个矮瘦弱的身影挤进来,跑到司公身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寒衣抬头一看,是暮生,顿时皱了皱眉:“擅自出宫什么事?”
暮生吓的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是福山公公让我来的,司公您快点回去吧!出事了?”
寒衣神色一凝,压低了声音:“什么事?皇上找我?”
“是。”暮生赶紧点头:“福山公公急死了,司公你快回去吧。”
寒衣叹口气,看着还在吃个不停的映裳,眼神复杂:“你在这里照顾着映裳,出了事那你是问!”
暮生战战兢兢点头,寒衣看他那个样子直皱眉,喊过来萧破羯:“你找个丫鬟帮我照看一下映裳,我现在不得不回去一趟。”
“不用不用,”映裳连忙咽下一口菜:“我吃饱了,一起回去就好。”这时候,又有丫鬟上菜,映裳眼巴巴的看着她端上来的剁椒鱼头出神。
“呵,”萧破羯嗤笑一声:“算了算了,你们一起回去吧,把菜带回去慢慢吃,省的说我们萧府不给客人吃饱。”
映裳老脸一红:“不用了不用了。”
萧破羯不由分说的差人把一桌子好菜用瓷盆子装了,交给寒衣,不怀好意的笑,寒衣面无表情的接过瓷盆子,拉着红着脸的映裳和萧清夷道了个歉,出门走了。
一出门,寒衣就把瓷盆子递给了九环。
九环:“……”
“本来说吃完酒席带你去颜府看看的,”寒衣叹气:“今天看来不成了,抱歉啊。”
“没事,你的事情比较重要嘛,”映裳笑眯眯:“要是晚了皇上生气了就不好玩了嘛。”
“下次带你去吧。”
两人拦下一个拉轿子的,赶紧回了宫,九环蜷缩在轿子帘外的横栏上,迎风流泪。
回了宫里,寒衣不敢耽误,匆匆忙忙去见了皇上,一进门就看到贞帝面色阴沉,地上躺着一地八宝美人瓶的碎片,显然是贞帝刚刚砸的,寒衣看看四周,却发现皇上遣推了所有内侍。
“皇上,不知急召奴才前来,所为何事?”
“你自己看!”贞帝扫过去一个红色奏折,寒衣赶紧接住,一目十行的看下去,越看眼神越凝重。
加急奏折是徐州刺史呈上来的,为了给狼庭借粮,徐州太仓悉数打开,五百辆粮车西行,结果到了徐州梁州交界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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